江怡跟做夢似的摟著白桁的脖頸,上午兩人還靠手機聯係呢,因為她一句玩笑話,他不遠萬裏趕了過來...
“你就是個色胚,我說我肚子疼,你不來,說...說喘,你來的倒是快。”江怡不高興的噘著嘴巴。
雖說“男人本色”但白桁也太色了。
白桁聽到懷裏的小姑娘倒打一耙,托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掐了掐:“小沒良心的,是誰死活不讓我來,說來了就翻臉的。”
江怡閉上了嘴,晃了晃腿,好像確實,她不占理。
“那也改變不了,你是色胚的事實。”江怡臉貼在白桁身上,小嘴嘟囔著。
她是故意這麼說的,她的計劃是,隻要白桁說,自己不是色胚,到了晚上,就讓他證明自己不是,就可以蒙混過去了...
“我承認,我是。”白桁在江怡白皙的小臉上親了一口。
江怡仰著頭,看著一本正經的白桁,他怎麼不按套路來啊...
白桁眉尾上揚,一臉笑意看著懷裏的小丫頭,在她麵前,還裝什麼正人君子,他什麼德行她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江怡開始心慌了,這天還沒黑呢,要是回寢室去,他肯定不會老實,那她肩膀上的傷不是一目了然了嗎。
“我槍總是練不好,你來的正好,教教我。”江怡說著在白桁的頸窩處“啵”的親了一口。
白桁本來是想抱著江怡去吃午飯:“這樣,先把午飯吃了,然後老公手把手的教你。”說著他邁著大長腿向食堂走去。
路上有不少人,但大多數都是一個人獨行的,見到白桁抱著江怡,部分人投去羨慕的目光,也有當做沒看見的。
白家的族長來看自己的小嬌妻罷了。
江怡吃了一盤意麵,還有一整塊牛排,如果不是白桁怕她撐著,估計她還能把剩下的兩個溏心蛋吃了。
“撐死我了。”江怡毫無形象的癱在椅子上。
白桁麵前的牛排隻吃了兩塊,口感太差了:“既然寶貝喜歡,回頭我讓司徒煙把新鮮的牛排空運過來。”
江怡搬著椅子往白桁身邊湊了湊,她左顧右盼見沒有旁人,她撩起自己的運動服上衣,指了指自己的肚子:“白四叔叔你看。”說著她用力吐氣...
因為吃的太多了,白皙的小肚子鼓出來一塊,白嫩白嫩的。
“噗--”
江怡低著頭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白桁眼中帶著笑意,薄唇輕抿著,長眼睛就看的出來,他此時的心情好極了。
他家小丫頭這麼可愛,放在訓練場,他能放心才怪...
其實白桁的擔心不是多餘的,即便知道江怡是未來白家的女主人,還是有不少人,送過情書還有禮物。
可惜都落入司鄉手裏了,好吃的吃了,好用的,他用了,至於信,他看完覺得沒有小學文憑根本寫不出來的地步,吐槽兩句,“呸”了一聲扔進了垃圾桶。
所以江怡很受歡迎,但她自己壓根不清楚。
江怡將衣服放下後,白桁伸進去摸了摸,回去得好好養養,一點肉都沒有。
“好了,我吃飽了,趁著還有時間,你教教我。”江怡握著白桁的手腕,將他的手從衣服裏拿了出來,在摸,可就碰到疤了。
白桁起身前在江怡的臉上親了一下,她想學是好事,他來的主要目的,就是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