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站起身,將江怡攬在懷裏:“一碗水,端平。”
江怡看著司鄉手撐著陽台翻了下去,她看向白桁:“你需要的是一個非常理智的妻子嗎?”
白桁搖了搖頭:“寶貝,我從始至終要的隻有你,如果你開口,我現在立刻擊斃她。”
道理,永遠不是跟愛人講的,輸贏都是一種失敗。
江怡跑到陽台看了一眼,她從這裏下去,不死也得殘,她轉身向外跑去...
白桁歎了口氣,當初就是看著司鄉年紀小,不用擔心兩人相處會發生什麼。
但現在看來,這未必是正確的選擇。
他到不是擔心他們會發生什麼,而是,這種牽絆,也會成為致命的弱點。
白桁慢悠悠的走了出去,算了,小丫頭身邊不能一個可信的人都沒有...
就比如,他身邊永遠有沈圖。
司鄉站在訓練場上,他手背在身後,嘴角上帶著笑:“沒見過這麼輸不起的,上門來討要說法了。”
“你終於肯出來了。”女人眼神裏帶著怨恨,就是他,殺了她的小凡。
司鄉長歎了口氣:“速戰速決吧。”
女人心裏清楚,她今天的所作所為,不管死活白家都不可能留她了。
但,她就算死,也得把眼前這個小畜生帶下去。
宣凡曾經跟她說過,一個小家夥心狠手辣,是難得的人才,若是培養好了,傳出去是她教出來的,臉上也有光。
可就是這個小家夥,殺了她。
她趕到時,隻剩下心口插著刀已經斷了氣的宣凡。
江怡原以為自己的速度很快了,可是跑到訓練場時,司鄉已經受了傷,他的眼角,流著血,不知道傷沒傷著眼球,一隻胳膊耷拉著,不知道是斷了,還是脫臼。
司鄉吐了口血沫子,不虧是三隊的隊長,攻擊跟瘋狗似的,招招致命。
女人不是瘋了,而是,她已經積攢了太久,從愛人離去到現在,她每日都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著。
做夢都想殺了麵前的小孩。
兩人速度不相上下,力量上,司鄉顯然占不到半點便宜,因為矮,目前處於下風。
江怡不敢喊司鄉,隻能默默站在不遠處看著。
白桁站在江怡身邊,將自己的外套劈在她身上:“寶貝,這麼在乎另外一個男人,不擔心我會吃醋?”
“你身邊那麼多女人,你少在乎了,我也吃醋,那這日子別過了。”江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兩人這可不是切磋,而是在玩命,都想弄死對方。
白桁點了根煙,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。
江怡手心都出汗了,她緊張的看著司鄉,司鄉剛剛被踹了一腳,緩了好幾秒才起來。
大概十幾分鍾過去了,司鄉體力上的優勢也慢慢展現出來了。
江怡見狀,轉過身摟住了白桁的腰:“老公,我剛剛的語氣不對,不要生氣好不好...”說著她踮起腳在他發涼的薄唇上親了親。
白桁:“...”
小丫頭真是,玩他,玩的明明白白...
。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,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