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被白桁放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,他知道她不喜歡在陌生的環境發生什麼,大概是心裏陰影還沒消除幹淨。
他不急,有的是時間。
“接下來要跟你說正事,你要認真聽。”江怡說著,打開電腦。
白桁站在江怡的身後,聽著她從頭到尾的講出訓練場的不足還有漏洞,包括日後會發生的危險和麻煩。
每一條都說到了點子上,從上午一直到晚上,江怡說的口幹舌燥的。
“這點是我最不不能容忍的。”江怡將鼠標重重摔在桌子上:“竟然有小孩是被親人賣進來的。”她會永遠記得,那個比賽前就死在自己眼前的小女孩。
太荒唐了,簡直可以釘在恥辱柱上。
為了賺錢,把孩子送到訓練場,白家竟然也不查清楚底細,就把錢給了,相當於買一條供人訓練的人命。
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這裏再次發生,白家要轉型,這裏大型的殺戮場,一旦有一天被有心之人翻出來,那就是導火索,弄不好白家就毀在這上麵了。
她會查清楚這裏的名單,然後將這裏改成一個全新的訓練場,也會查清楚來源名單和身份背景。
他們是選人,不是選一個殺人機器,這是最大的弊端,沒有人性,還指望他忠誠。
不然白家怎麼會突然出現那麼多的叛徒。
白桁見江怡發了火,於是點著頭:“寶貝說的對。”
她把事情的利與弊全列出來了,也做了訓練場的重新規劃,滴水不漏,根本不像她這個年齡能做到的。
“還有,一個隊長,能帶著所有人挑釁,還要掃平這裏,都快成笑話了。”江怡說在鍵盤上敲著。
白桁認真聽著,老婆都發話了,他出了乖乖聽話,沒其他路可選。
江怡說著拿出計算器,但是很容易出錯,她打開櫃子,從裏麵拿出算盤...
“這...”白桁看著算盤,一時間愣住了,這東西她從哪淘來的。
江怡的手快速在算盤上撥著:“你以為那些老東西都忠心不二嗎,他們合起夥貪了多少錢你知道嗎。”說著她抬起頭:“我查了近期流水賬。”
白桁挑眉:“寶貝,水清則無魚。”這道理她不會不知。
“君子愛財取之有道。”江怡說完,指了指電腦屏幕:“她們安排自己的人進來,然後把隊員殺掉,吞錢,四千人,最後存活不到百人,你告訴我,人是怎麼殺的。”
以最快的速度,在七天內互相殘殺,也到不了這個數。
而且英子死的莫名其妙,她明知道自己不是司鄉的對手,但最後還是鋌而走險了,她當時可以拔槍或者抽出匕首,反抗,但是她沒有,就絕望的躺在哪裏。
還有她跟司鄉匹配到一起去這件事,她當時看著屏幕都快翻過去了,又折返回來。
就好像抽獎耍賴一樣。
但是之後所有的匹配都出現了,她當時沒有特別在意,就以為是自己運氣不好。
可是,一般有這種延遲也應該是慢吞吞的不往前走,沒有往後倒退一步的。
她問過專業人士了,總不能毫無證據就冤枉人。
這些情況,百分之八十是有人在操控...
“而且你看,當年你在訓練場時,那批存活人數達到了兩千多人。”江怡說著在名單上點著。
白桁看向江怡:“他們不會把這麼大的漏洞擺出來。”
“所以是司鄉提前盜取的資料。”江怡說著雙腿交疊靠在椅子上:“他們把忠心,不願意同流合汙的,全殺了,這份資料是在銷毀的文件中,司鄉好不容易拚湊的。”
外麵的天色越來越黑,看樣子是起風了...
白桁臉色沉了下來,這裏曾經是他唯一信任的地方。
江怡握著白桁的手,仰起頭看向他:“你可以選擇懷疑我,這是你的權利,去查吧。”
白桁輕笑一聲:“我無條件信任我的愛人,永遠。”
江怡靠在白桁身上,被信任,被保護,被愛,她真的配嗎...
此時的司鄉全身插滿了儀器,七天大大小小的手術十餘起,才把他從死神手裏搶回來。
腹部感染,血管出血,肋骨斷裂,眼睛還瞎了...
所有被請過來的醫護人員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,上千萬的儀器,說買就買來了。
所有的藥物都是頂級的。
白桁幾乎把所有能請到的,全部請過來了,他們開著一場又一場的治療會議。
司鄉還陷入昏迷中,全身的血液幾乎換了一遍,他此時的狀態依舊不是很好。
偌大的並內,小小的身影躺在病床上,他是最後知道她安全後,才徹底失去意識的。
他一直在撐著,他想看到她平安出去,他不懼死亡,於他來說,這個世界真的很無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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