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惜一切代價。
江怡沒敢說,畢竟現在司鄉在治療,如果白桁一生氣,不為他醫治了怎麼辦...
“是那幾個老東西,故意使壞,我中了全套才進了懲罰室。”江怡說的也不全是謊話,當時他們動了手腳,她才匹配到司鄉的。
白桁看著江怡,她神色緊張,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襯衫,他眯縫著眼睛,她真的很不會說謊。
“你匹配到了司鄉,是不是。”這並不難猜,司鄉解決不了的,除了他自己,沒有別人。
江怡低著頭,拉著白桁的衣袖:“是我自己...”
“操--”
白桁起身一腳踹在床上:“你怕他受傷,你他媽怎麼不為我考慮考慮!”
江怡嚇得一縮脖子,眼淚“吧嗒吧嗒”的往下落,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。
“你都受傷了,你還凶我,你剛剛答應我的。”江怡低著頭哭著。
白桁氣的臉色都變了,他掏出煙點了一根,然後低頭看著大哭的小丫頭。
他現在沒什麼耐心,不,是他的耐心已經全部用幹淨了。
白桁吐了口煙圈,伸出手將小丫頭從床上拽了起來,江怡眼淚掉的更厲害了...
“寶貝,我非常不能理解,你竟然為了司鄉,把我完全拋到腦後,你為了他寧願犯險去死,你讓我怎麼想,你但凡為我想想,也應該知道,你不應該去冒險,我還在家裏等著你回去。”
江怡伸出手去抱白桁。
白桁手夾著煙,往一旁移了移:“寶貝,你先去洗澡,我平複一下心情。”說著他指了指浴室:“去。”
江怡擦著眼淚:“我又想過,我就是想了,才去的。”
“你放屁,你他媽去找死...”
江怡伸出手捂住了白桁的嘴,抽搭道:“你,你不許罵我。”
白桁真的是氣急了,不然哪舍得凶江怡,但是一想到,她竟然為了旁人不顧自己的生命,他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當初,你明知道有危險,也要去,我勸你,你怎麼不聽呢,你也沒為我考慮啊。”江怡擦著眼淚:“你是白家的族長,可我是白家未來的夫人,大家都看著我是什麼德行呢。”
要不怎麼說,江怡腦子轉得快呢,她當時可沒想這麼多,當時就想著,司鄉太小了,又一路護著她,都說了把他當親弟弟,那說道就要做到。
但是白桁正在氣頭上,得把人先哄好吧...
白桁的大手捏住了江怡的臉頰:“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但看你身上的傷就知道,你沒這個分寸,還有,我根本不相信你剛剛的說辭。”
這是什麼地方,看著她的人,能不能從這裏活著出去都是回事,要什麼德行。
“啪--”
江怡本來哭的跟個淚人似的,但白桁又凶又是捏她臉頰的,還罵她。
白桁看著自己的手背,這一巴掌雖然沒打臉上,但他也清醒了不少。
“先...”
江怡推開白桁,攥著自己的襯衫,打開了房門:“去,滾出去,現在,立刻。”
白桁:“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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