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鬱悶的不知道說什麼好,他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,小丫頭年齡在那擺著,除了寵著,好像也沒有其他路能選。
到了半夜,白桁聽到了開門聲,他平躺在床上裝睡,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來了。
不然外麵的兄弟早攔了。
江怡搓著小腳,她怕吵醒杜清就沒繞過去穿鞋,雖然天氣炎熱但光腳踩在瓷磚上,難免有些涼。
她知道白桁是在擔心她,所以才會提前讓他保證不生氣,不凶她的...
江怡走到床邊,掀開被角,整個人快速鑽了進去。
白桁單手抱著小丫頭的腰:“怎麼,不氣了?”說著他伸出另一隻手,將她的長發撥到耳後。
江怡拽著被子,將自己蒙在被子裏,白皙的小臉臉貼在白桁的胸口上,小腿晃了兩下。
“氣啊,怎麼不氣,但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啊...”江怡說著,輕輕在他身上吻了一下:“我保證以後我會三思而後行。”
白桁嘴角上揚,小丫頭這是給個巴掌送一顆甜棗,可他偏偏就吃這套。
江怡等了許久,等到的卻是白桁的大手下移了,她輕輕拍了他一下,嬌聲道:“你還沒跟我道歉呢。”
白桁翻身將小丫頭壓在身下,嗓音低低的:“寶貝,對不起。”說著他身體往下移了移,細碎的吻落在她肩膀的傷口處。
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,她羞的不敢直視白桁,他健碩的身體披著被子,深邃的眸子裏透著掩蓋不住的心疼,她看在眼裏,心跳隨著他的舉動而劇烈跳動著...
白桁很慶幸自己沒有關掉床頭燈,不然就會錯過小丫頭誘人的表情,既純情又不失嫵媚。
江怡纖細的手臂搭在白桁的寬厚的肩膀上,聲音不覺的軟了下來:“白四叔叔,不管發生什麼,你都不可以打我。”生氣隻是情緒失控的一種表現,但動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白桁能感覺到身下的人變化,在家的時候,估計江學磊沒少打她,不然她不至於如此恐懼。
“我保證,以後不管發生什麼,我都不會像今天這樣失控。”白桁握著江怡的手腕,歉意的吻落在她的掌心。
他差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她...
江怡雙腿微微動了動,結果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,熱的燙人,她小聲道:“跟我道歉,還想著其他事情,一點都不誠懇。”
“我能在這個狀態下道歉,寶貝應該知足。”白桁說著直起身,將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某處:“看看自己做的好事。”
江怡垂眸:“這,這不是挺好看的嘛,你自己長得不白,還能怪我嘛。”
不然紅搭配白色,會非常好看的,皮膚也會顯的更加白皙,誰知道他...
白桁挑眉,這還怪上他了。
江怡指尖落在紅色的絲繩上:“明天我買個鈴鐺好了。”
“寶貝的聲音可比鈴鐺好聽多了。”白桁說著示意江怡把東西拿下去。
江怡輕輕拍了一巴掌:“就這樣挺好的,我明天還有...啊...”
“你,別混啊。”江怡一皺眉,他自己什麼體型,自己不清楚嗎。
白桁將另一個枕頭拿了過來:“寶貝不是喜歡看紅繩嗎,那就看個夠。”
“不要,我不看...”江怡捂住了眼睛,怎麼那麼不要臉呢。
白桁手扶著江怡,指腹微微動了動。
江怡發出令她臉紅的聲音。
小丫頭嬌嬌嫩嫩的,跟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...
江怡抱著枕頭,眼淚汪汪的看著白桁:“老混蛋,你就是故意的,之前不打屁股,現在加倍。”
白桁貼著江怡的後背,聲音沙啞:“寶貝應該跟我叫什麼?”
“老...老公。”江怡說完將臉埋在了枕頭下,平時還怨她不給,他要是懂得愛惜,她也不用次次抗拒。
幾個小時候,江怡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白桁摟著她的腰,讓她貼著自己。喵喵尒説
“明天下午的飛機,離開這裏後,寶貝要做什麼,我絕對不會強行幹預,但不用勉強自己,不管發生什麼還有我在。”白桁握著江怡的手,認真道。
江怡聲音懶懶的:“白四叔叔,我隻有你了...”
白桁更加心疼懷裏的小丫頭了,按照她以前的性格,她就算意識到自己錯了,也不會這麼快道歉。
他會放棄底線,無條件的寵著她,哪怕她殺人放火,隻要不傷著自己,那就怎麼高興怎麼來。
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心地善良的人...
白桁也曾仔細想過,他怎麼就被小丫頭迷成這樣了,但思來想去也沒能得到確切的答案。
早上,白桁坐在床上,身上蓋著被子,肩膀上還留著昨天的抓痕,鎖骨和腰間還有沒褪下的紅印,小丫頭已經洗漱完畢,穿著他寬大的睡衣,正化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