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。”劉偉站起身。

徐斯塵聳了聳肩膀,這能怪他嗎,抽老千都是廢牌,他當然知道白桁不會老實,但是沒想到,他點這麼背。

江怡看著白桁:“你看清了嗎?我一直盯著他,怎麼沒看見啊...”

陸歲拿起牌數了數:“好家夥,多出二十多張牌。”

二十多張,徐斯塵都沒配出一副好牌,這運氣,放屁都閃腰。

十賭九輸,不是沒道理的。

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,她也就跟自家兄弟玩一玩了,出門還不得被騙得光腚回家啊。

“四爺,這大白天的就睡,不好吧,一會出來喝點?”陸歲放下牌,對江怡眨了眨眼。

江怡也沒像之前那麼害羞了,她緊緊摟著白桁的脖頸:“不行,就要白天睡,晚上還要辦正事呢。”

孟淑挑著劉偉的褲腿吹了個口哨:“別急啊小夫人,等回去,我送你點禮物。”說著她曖昧的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男人。

劉偉靠在椅子上,雖然老婆死的早,但感情還在,他不太能接受其他人了。

尤其是孟淑,年紀輕輕的,以她的條件追她的人一大把,何苦跟他綁在一起。

並且女兒也大了,有些事,還是別挑明了好。

江怡一想到孟淑送的禮物,大半都用她身上了,就心突突:“算了吧,孟姐還是自己留著吧。”她無福消受。

白桁抱著小丫頭回了房間。

至於最後誰輸誰贏,沒人在意。

劉念念有點暈機,睡醒後吐了一會,然後聽說陸歲在外麵喝酒,她撐著不怎麼舒服的身體,走了出去。

陸歲靠在其他兄弟身上,喝的別提多開心了,見劉念念出來後,他將目光移到了別處。

他主院期間都是劉念念寸步不離的守在他床邊,但是他跟她說的非常清楚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。

什麼日久生情,別人也許會,但他不會。

所以他一直在拒絕,從來沒有動過接受她的念頭。

這姑娘也不知道怎麼了,就非掛在他這一棵樹上吊著,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。

但,單方麵的複出感動的也就隻有她自己罷了。

劉念念走到陸歲身邊,忍著不適道:“歲哥哥,你身體才好沒多久,別喝太多酒了。”

其他人已經見怪不怪了,畢竟劉念念纏著陸歲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了。

陸歲摟著身邊的男人,在他臉上親了一下:“那好,我們回房間去。”

劉念念心裏委屈,眼尾發紅,他可以跟任何人親近,唯獨她不可以。

劉偉見狀上前拉著劉念念:“不是不舒服嗎,你管他幹什麼,回房間休息去。”說著他看了一眼陸歲。

造的什麼孽啊,但他也同樣拒絕了孟淑的好意,雖然情況不一樣,但最終結果應該都差不多。

不是回應了對方,就是好事。

孟淑喝著酒,看著劉偉,長這麼大,還沒有她做不成的事,睡不了的男人...

陸歲喝多了,直接躺在了沙發上,他懶得往房間走了。

就在這時,他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摸他,他睜開帶著醉意的眸子,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。

“滾,操你媽的。”陸歲抬起腿踹了一腳。

那人被踹的一個趔趄也沒說什麼,他就是想給他蓋個被罷了。

都說陸歲喜歡男人,可是他示好了這麼久,也沒見他回應啊。

男的不行,女的也不行,他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...

陸歲翻身,趴在沙發上繼續睡。

江怡躺在床上,看著白桁赤著上身,打著電話。

她將腿抬起來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回來本來想睡一會的,可他偏要折騰她。

白桁一手拿著手機,轉過頭在她腳背上親了一下,羞的江怡快速將腿收了回去。

“好了,二哥,這件事等我回去再商議。”白桁將手機順手扔在一旁。

江怡將膝蓋抵在了白桁的腰上:“你給我倒杯水,我渴了。”她還沒休息過來,又承受一次。

白桁手撐著床:“寶貝,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
“我不一定會答應。”江怡看白桁的表情就知道,他要商量的,肯定不是什麼好事。

白桁俯身,聲音沉了幾分:“剛剛二哥打電話過來,說要跟江家聯姻,白林亦跟,那個叫...”一時間想不起來了。

“江沐兒?”江怡眯縫著眼睛道。

這不是存心惡心她嗎!

“行啊,怎麼不行,我出去,她進來。”江怡說著抬起冷眸。

這白家,真不是人待的地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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