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剛失落的表情,就好像小孩看到了心愛的蛋糕,結果走上前才知道,最後一塊被人買走了,擺在她眼前的隻是樣品,不售賣。
江怡扭過頭看著白珩。
白珩吮著她紅潤的嬌唇,管他對錯,先把小丫頭哄高興了再說。
江怡摟著白珩,笨拙的加深著這個吻,不自覺的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。
白珩的手落在了江怡的身上,燙的她渾身酥酥麻麻的,明知道她沒穿,還去碰。
江怡本來想懲罰一下白珩,但她的吻技實在太差了,最後忘記換氣,精致的小臉憋得發紅。
白珩鬆開江怡,手指搓了搓,要不是知道她不能在車上,他肯定不會停下來,先幹爽了再說。
司機早就將擋板降了下來,他早就習慣了...
江怡的手故意在他身上壓了壓:“不睡覺,也能這麼精神啊。”說著她眯起了那雙漂亮的眸子。
白珩腿向前伸去,反正到家還有一段距離,陪她打發一下時間也好。
江怡按著白珩的手:“男人掏錢的時候最帥,別的時候顯得很壞...”
哪有他這樣的,臉皮也太厚了吧。
用是一回事,在車裏仔細看是另外一回事。
白珩在江怡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:“在寶貝麵前,如果隻掏錢,顯得沒誠意。”
江怡單手捂著額頭:“是是是,我已經知道白四叔叔的“誠意”了。”誠意兩個字被她咬的很重。
臭流氓就是臭流氓,到他嘴裏說的這麼文藝。
白珩見小丫頭開心多了,最近上揚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。
車子經過一段盤山路後在停車場停了下來,江怡下了車,她離遠就看見了讓她反胃的三個人。
江學磊,趙珊,江沐兒,這三個幹脆吊死在她家門前算了,這樣就可以二十四小時陰魂不散的跟著她了。
死的看不見,但活著的看著膈應。
白珩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:“不用理他們。”
江怡幹脆閉上了眼睛,反正這幾個人跟她已經沒什麼關係了,連招呼她都懶得打。
其他人沒有跟著回到白家,司徒煙放假回家找他的藍小鳥去了,身後就隻有沈圖和江木了。
江木扶著沈圖慢慢走著,她的腿走起路來,還是不太方便,她有時候根本找不到自己還活著的意義。
沈圖跟在一旁,如果不是必要,她是不會上手去扶的,那樣隻會傷害到她的自尊心。
他之前提過一次,說跟她結婚,但是被她拒絕了,她說要身體可以,別的免談。
江木到底喜不喜歡他,他其實心裏沒底,但他敢肯定,自己喜歡她。
有沒有孩子,能不能生,這些都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,他也沒那麼喜歡小孩。
要和不要都是選擇,但是如果非讓他選擇,他選擇江木。
江木當然知道沈圖不是跟她鬧著玩,但她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愛誰了,她連自己都愛不起來了...
。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,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