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這樣的父親,不如沒有,快刀斬亂麻,省著以後禍害人。”江怡說著轉過頭,瞪著白桁:“你的意思是,不追究了?”
白陽輝想害死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,這一點,她就容忍不了。
還有梅爾的死,證據全部指向白陽輝,可她總覺得疑點重重,就好像被白紗遮了眼,怎麼也看不清。
白桁抱著江怡:“寶貝,我的意思是,要給白爍點心理準備,而且白陽輝手裏還握著公司,總得給我點時間。”
“那你什麼時候處理好了,什麼時候回房,處理不好,就在書房住著吧。”江怡說著站起身,她怕白桁心軟,她在訓練場的時候,白陽輝就想殺她。
回來後,白陽輝不僅想殺她,還想殺她的孩子。
白桁起身將江怡抱了起來,放在了書桌上:“寶貝,你這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,你爺們是用來睡書房的?”
江怡手撐著桌子,抬起腿:“那不然呢,我讓你睡,你敢嗎?”
白桁覺得,小丫頭低估他了。
江怡看著白桁,眯縫著眼睛。
“好吧,你回房睡,我睡書...唔...”
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,是誰睡書房的事嗎?
江怡手抵著白桁:“別犯渾...”
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發紅的唇上摩擦了兩下,算了,舍不得,懷孕的罪都是她受的,忍忍就過去了。
“晚上,現在大白天的,被人撞見多羞。”江怡抱著白桁的腰道。
白桁將江怡從書桌上抱了起來:“司鄉的命算是徹底保住了,隻不過清醒的時候少。”
江怡垂著眸,她想去看司鄉,可白桁不告訴她地點,問了幾次他都不說。
她知道不能繼續問了,她越關心,他心裏就越別扭。
知道他還活著,就已經很好了。
“等他徹底醒了,我帶你去看他,現在他還在接受治療,你去了也沒用。”白桁說著抱著江怡走出了書房。
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,老男人心眼突然變大了,不知道是好是壞:“聽,老公的。”
“寶貝,你在叫兩聲,誰來,我也等不到晚上。”白桁低頭看著懷裏的小丫頭。
順著她,嘴可甜了,一旦惹她不高興,別說叫老公了,直接喊他全名。
江怡其實現在就想見司鄉,他一個人在醫院接受治療,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...
他才十歲啊。
“老公,反正我們現在有時間,不如去看司鄉怎麼樣。”江怡在白桁的臉上蹭了蹭。
白桁:“...”
現在有時間,她可真敢說。
江怡被抱回了院子,見她一臉的不高興,白桁妥協了。
“行,這個禮拜,我就帶你去看他。”
江怡眨了眨眼:“騙人是小狗。”說著伸出小拇指藥跟白桁拉鉤。
白桁掐了掐江怡的小臉:“好好睡午覺。”一般孕婦都喜歡養著,她可好,到處蹦躂,比兔子還歡。
江怡除了犯困,沒什麼不適應的,什麼都吃能,什麼味道都能聞,就跟沒懷上似的...
。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,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