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親密的已經不能在親密了,寶寶都在肚子裏揣著了,而且她說什麼他聽什麼。

江怡問過白桁,如果有一天我推你下坑,你會怎麼辦,他說“你摔不著就行”。

他在表達愛意上,從不含糊。

“唔--”

江怡有些透不過去了,唇上麻酥酥的,已經來不急換氣了。

白桁鬆開江怡,手落在她的腰間:“你去找司鄉玩,等我回來,就去接你,你別亂走,在家也沒那麼安全。”

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。”江怡說著轉過身,拿著她的小花灑繼續澆花。

以前定不下性子,總是著急報仇,恨不得第二天就把愁報了,可是她現在懷孕了。

總的先把小娃娃生下來再說,她也能趁機多學一點,比如,商業場上的事。

白桁歎了口氣:“什麼時候能讓我在床上,幹,個夠呢。”

江怡轉過頭瞪了白桁一眼,就糙吧,這毛病改不了了。

白桁覺得,江怡瞪人的眼神都怪可愛的,他摸了摸她的頭會屋子換衣服去了。

江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裏麵是她和白桁的種,也不知道長大會是什麼樣,就怕生女孩像白桁,那可真要命了。

白桁穿著江怡為他挑選的西裝,手裏拿著剛剛削的蘋果:“寶貝,我走了。”

江怡接下蘋果在白桁的臉上“吧唧”親了一口:“早點回來,晚上我想吃烤肉。”

白桁答應後出了院子。

江怡看著白桁的背影,不愧是她選的男人和衣服,好看!

“夫人,小組長醒了。”一個女仆進了院子道。

江怡啃著蘋果帶著人向前院走去,司鄉躺在創床上,因為藥物的原因小臉蠟黃,手上和身上全是儀器,除了幾個小時一翻身,他躺在床上基本動不了。

司鄉因為肺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,所以隻能靠呼吸機,他不能開口說話,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周圍。

江怡消了毒,穿上了無菌服才進了房間:“我來了。”說著她向窗邊走去。

還記得剛看見司鄉那會,她哭的不行,白桁凶她,說在哭就把司鄉送回去,她才改為偷偷哭的。

司鄉慢慢轉頭看向江怡,她已經是要當媽媽的人了,怎麼走路還這麼不小心。

江怡坐在椅子上:“醫生說,你在養半年就可以坐起身了,等我生寶寶的時候,你正好幫我帶孩子,我算盤打的可響了,劈裏啪啦的。”喵喵尒説

司鄉眨了眨煙,她可真敢想,讓他帶孩子,那比四爺帶孩子還不靠譜。

江怡靠在椅子上:“之前有人提議,讓白四叔叔從新選個組長,讓白四叔叔罵了個半死,我覺得他活該。”

司鄉現在話都說不了,十二組放在哪,都是白桁在管,她之前還不知道,仔細了解才知道,司鄉有多厲害。

拍賣行,機密文件,銀行,為了保險起見都會用司鄉這條線,因為如果出了事,他全額賠付。

沒人敢打他的主意,因為沒人會去搶機密文件,那可不是家族之間的事了。

“我今天晚上吃烤肉,我已經讓仆人去醃製烤肉了。”江怡說完湊到司鄉麵前:“快點好起來。”

司鄉眨了眨眼,他好起來也不想吃烤肉...

“對了那把武士刀我帶回來了,不知道你有沒有用,我之前看你一直背著來著。”江怡說完手撐著下巴。

她已經習慣了,司鄉不能說話,都是她自言自語想什麼就說什麼。

司鄉眼神黯了黯。

“我昨天突然想到個有趣的事情,比如你以後找老婆,她應該這麼稱呼你,司司,鄉鄉?鄉哥哥,司哥哥,好像都不太好聽啊。”江怡看著司鄉。

司鄉這個名字是杜清隨便起的,司鄉,司鄉,思念故鄉,沒什麼特別的,連個姓氏都沒有。

原名,凱文·科斯塔,但是在白家都會有個類似姓名的代號。

司鄉覺得江怡多慮了,當初認裴修言當幹爹的時候,他就已經給他起好名字了,裴凱信,裴跟隨他姓,凱字是為了讓他不要忘本,信,從人從言,誠也信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