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被強行拉走喝酒了,主要就是灌裴修言,結果酒瓶子剛打開,就聽到他淡淡說了聲,自己酒精過敏。

“裝什麼呢,還酒精過敏,放心,山下就是醫院,急救措施做得很好。”陸歲說著直接打開一瓶啤酒,什麼場合,還喝紅酒,不過癮。

裴修言沒辦法隻好接過酒瓶子,白家就是這樣,所以他很少回來。

幾個人抽著煙喝著酒,酒瓶子一箱一箱的往外抬,江怡和葉允澄進餐廳後被酒味熏得直皺眉。

“怎麼都喝成這樣了。”江怡忙走了進去。

白桁手撐著桌子,還在跟裴修言聊著。

裴修言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喝著茶。

葉允澄走過去把手搭在了裴修言的肩膀上,他竟然也跟著喝了這麼多:“怎麼樣,還好嗎?”

“嗯,老婆不用擔心。”裴修言說著端起茶抿了一口。

江怡手撐著白桁:“見酒跟親爹似的,讓你少喝點你偏不聽。”說著她看向葉允澄和裴修言:“那我們先回去了。”

“明天繼續,我得回去先陪老婆了。”說著他在江怡的臉上狠狠親了兩大口。

江怡嫌棄的不得了一身的酒氣,知道的她是被親了,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讓吸塵器吸了...

劉念念來的時候,看到陸歲趴在桌子上,喝的直說胡話。

“言叔叔...”劉念念打了聲招呼後,用力將陸歲扶了起來:“下回再這麼喝,我就把你扔在外麵不管了。”

“裴修言,我他媽就不信,來...”

劉念念深吸了一口氣:“裴教授已經喝多回去休息了。”說著她對裴修言眨了眨眼,不然回去還得耍酒瘋。

“我就知道,他喝不過我。”陸歲說著差點絆倒,他忘了邁門檻。

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葉允澄看著裴修言:“還能站起來嗎...”自家老公什麼樣,自己心裏清楚。

裴修言推了推眼鏡站了起來:“還好。”

回到房間後,裴修言放了熱水,畢竟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,如果他直接睡了,葉允澄會很不方便。

“你別管我了,快點睡吧。”葉允澄說著拿了個一次性眼罩放在了枕頭邊上。

裴修言脫了西裝,上了床,沒出五分鍾就睡著了,畢竟酒是真喝了...

白桁說什麼都不肯自己洗澡,一定要拉著江怡一起,沒辦法他喝多了,跟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。

“寶貝,不是說想我了嗎。”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,大手半點沒老實。

江怡把他的手拿了下去:“好了,一會水都泡涼了。”

白桁轉過頭鼻尖在江怡的臉頰上蹭了蹭:“讓我抱一會。”

“你抱可以,手不可以亂碰。”江怡說著製止了白桁接下來的行為。

白桁沉著嗓子:“手指冷...”

“你...”江怡掙紮著,睜著眼睛胡說八道。

大概也就一分鍾左右,水麵的光圈越來越大,最後泛起不正常的漣漪。

江怡臉蛋羞的發紅,白桁就是個老混蛋,這毛病改不了了,從認識他那天起,他就這樣。

水漸涼後,白桁將江怡從浴缸裏抱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