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抬起腿在白桁的腿上點了點:“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,你先把我鬆開。”

“不鬆,綁著。”白桁說著點了根煙,要不是把人氣急了,也不至於這樣。

江怡咬著嘴唇,不鬆就不鬆。

白桁抽完煙看著江怡:“我帶了幾個人過來,都是生麵孔,差不到,你想幹什麼,他們會配合你。”

“嗚嗚--”

“...”

白桁俯身將領帶解了下來:“不是挺厲害的嗎,哭什麼。”

江怡鑽到了枕頭下,哭的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。

“那你先哭,哭完了,我們在商量接下來該做什麼。”白桁說著躺在了床上。

江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把枕頭甩在了白桁的身上:“混蛋,不識好人心,還欺負我!”

白桁伸出手,怕她一會激動掉地上:“你這叫好心?你這分明就是找死來了。”

“我有分寸。”江怡說著擦了擦眼淚,氣呼呼的坐在了一旁。

白桁從兜裏拿出手機:“看看,你住的這家酒店,被多少人盯上了,你有分寸,在哪呢?”

“你把宮鬆俊介看的太簡單了,你以為殺了他培養的接班人,就能把事情解決了?”白桁說著把手機扔在了一旁。

江怡看著白桁:“你把我當傻子?”

白桁表情有些一言難盡,小丫頭很聰明,這一點毋庸置疑,但是她得閱曆和經驗太少了。

加上她還昏迷了三年,很多事情,就算是他也沒徹底查清楚,他不懷疑她得能力,但確實考慮的不到位。

這就是事實。

這就好比,別人三歲會加減法,她一歲不到就會,但是讓她直接參加高考,能行嗎?

不然他不會這麼急著趕過來,白妙妙還在重症監護室裏躺著。

江怡貼在白桁的耳邊,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,越往後聽,白桁越覺得心驚...

“啊--”

江怡再次被按在了床上。

“你他媽是真感想,什麼叫大不了同歸於盡,他算什麼東西。”白桁手背上的青筋都起來了。

江怡用力拍著床:“老東西,你在按我一下試試,我跟你沒完。”

“啪--”

江怡的屁股被狠狠打了一巴掌。.伍2⓪.С○м҈

想挑撥離間,讓狗咬狗,哪有那麼容易,一個不小心,自己就搭進去了。

讓他氣憤的是,她的計劃裏,就是要把自己搭進去,自己是其中一環,他能不氣嗎!

宮鬆俊介算什麼東西,用得著她搭上性命!

江怡捂著自己的屁股:“老混蛋,我跟你沒完,你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欺負我。”

“挺著。”白桁說完長長歎了口氣。

江怡癟了癟嘴,在一起這麼久,他從來沒這麼衝她發過火。

歲數大成精了。

“按照你的計劃去辦,剩下的交給我。”白桁說著脫了自己的衣服,他沒怎麼休息,這會困了。

江怡跪坐在床上,懷裏抱著枕頭:“打完就睡?”

白桁“嗯”了一聲後,閉上了眼睛。

這仇她記下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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