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將頭發盤了起來,用發簪固定,隻要不沾著水,她就不會露餡。
白爍坐在沙發扶手上:“每年都捐捐捐,一個個吃的肥頭大耳。”
江怡摸了摸自己的發簪,她小腹隆起,看樣子有些“顯懷”了,昨天說的戴上指的就是這個。
“先不說這個,你跟雲落雨到底能不能成。”江怡說著扭過頭看向白爍。
白爍一想到雲落雨那個糙勁,眼皮直跳:“再說吧。”她才不主動,他要是不先開口,那就這麼釣著。
江怡走到沙發旁坐下:“我不是非要當紅娘,就是覺得雲落雨挺靠譜的。”
“不洗腳,能靠譜到哪去。”白爍說完抬起手在鼻子下扇了扇,不行了,人雖然不在,但味出來了。
江怡靠在沙發上,一雙長腿交疊在一起,露出白皙的腳踝:“不洗腳不行,跟家裏擺了個酸菜缸似的。”
白桁換好衣服出來,就聽到她們在研究...腳?
江怡小臉皺著,手抵在鼻子下:“你四叔跟雲落雨一個德行,但他知道天天洗澡,泡腳。”
“泡腳不是因為年紀大嗎,我看年紀大的都泡腳,上次言叔叔來的時候,也是這個操作。”白爍沒看到白桁,不然打死她都不會說。
白桁手撐著沙發靠背,聲音沉沉的:“我年紀大?”篳趣閣
白爍縮著腦袋,慢慢回頭:“哎呀,嚇人...”說著她直接撲進了江怡的懷裏:“四嬸,救我。”
江怡抱著白爍,笑著看向白桁,這個男人越來越有魅力了,尤其穿正裝的時候,氣質絕了,當然不穿更絕。
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: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走?”
白爍笑著站了起來,她走到門邊的時候,把短劍別在了腰後:“我跟你們一起去,這種場合,肯定有不長眼的。”
江怡挽著白桁的手臂:“短劍但不進去。”說著她撩了一下裙擺:“帶匕首。”
白爍比了個ok的手勢。
白家參加慈善晚宴,開道的可不是自家的車,江怡看著外麵閃爍的車燈,嘴唇抿成了一條縫。
有錢,可以為所欲為是真的。
但是讓江怡沒想到的是,裴氏竟然也會參加,他們好像是要把錢捐給在國外的學子。
徐斯塵穿著一身高定禮服坐在會場的正中心,他身邊坐著一個長相很清純的女人,不是一眼驚豔類型的,卻幹淨的讓人覺得,不染塵世。
“白家的人來了。”
徐斯塵和身邊的女人齊齊抬起了頭。
江怡麵帶微笑,舉止大方得體,白桁沉著臉不需要多餘的舉動,隻是站在那裏,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。
他們身邊跟著很多人,大多數都穿著得體的西服,但表情異常嚴肅。
徐斯塵帶著身邊的女人站起身走了過去。
“小夫人。”
江怡伸出手,將李米芮抱在懷裏:“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。”
“我不想來的...”李米芮聲音有些委屈,她在家跟女兒玩的好好的,非把她拎出來。
不知道徐斯塵是怎麼了,不管什麼場合都喜歡把她帶在身邊,大有“拿出來溜溜”的感覺。
徐斯塵伸出手,畢竟重要場合,玩鬧不合適。
陸歲對李米芮眨了眨眼:“嫂子好。”
“別賤。”徐斯塵咬著牙壓低聲音道。
李米芮拉著江怡的手,看了陸歲一眼,她不是很懂這些禮數,反正微笑點頭準沒錯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往一旁移了移,給江怡他們讓出位置。
白桁坐下後,江怡坐在了他的身邊,徐斯塵和李米芮坐回剛剛的位置。
主位還有兩個位置,幾分鍾後,john·giovanni帶著自己的新婚妻子走進了會場。
隻不過他新婚妻子臉上和脖頸上赫然出現了兩道長長的疤痕,看起來格外猙獰。
江怡摸著自己的肚子,李米芮湊到她麵前:“這會你可要好好養著了。”
“你不打算在要一個了?”江怡看向李米芮,隨便聊罷了,她肚子裏,隻有飯,沒其他的。
李米芮壓低聲音:“父女兩夠我哄的了,可不要了。”
“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