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掉下來也不會摔疼。
司鄉抿著唇看向裴瀾,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:“你上了幾個補習班?”
“鋼琴,書法,擊劍...”裴瀾掰著手數著。
江怡一口泡麵差點噴出去,她咳嗽了兩聲:“不愧是裴教授的兒子。”太恐怖了。
禮拜的時間都擠的滿滿的,中午休息一個半小時,去掉吃飯和路上的時間,他還的補三十多分鍾的外語。
司鄉捏了捏眉心:“回頭我跟父親說說,讓他少給你報幾個。”
裴瀾愣住了:“我好不容易求爸爸幫我報的課...”
江怡:“...”幸好是別人家的孩子。
染染都忍不住說了句“好恐怖啊”。
裴瀾臨走之前給鄭婉婉擦了擦口水,他覺得學習挺開心的。
司鄉躺在床上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:“姐,事情差不多了,接下來,就可以經濟製裁了。”
江怡喝了口湯,她從來沒想過,仇幾天就能報,慢慢來,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。
千香不是沒查過,但是江怡參加了慈善會,肚子隆起的非常明顯,白家的人,沒有離開到她得地盤上。
而鬆宮俊介則坐在椅子上,他抽著煙,桌麵上放著一張照片,上麵的人一頭紫色的長發。
臉蛋跟書桌上的照片有幾分相似。
要真是他的女兒該多好,這樣的心思和能力...
江怡躺在床上,她今天晚上就得離開這裏,多一分就會多一份危險。
雲落雨抽著煙,這把他折騰的,還不如讓他去了。
早上,新聞報道,昨天一架直升飛機墜毀了,幸好飛行員及時跳傘才幸免遇難。
江怡根本就沒想過能瞞得過鬆宮俊介,至於他開槍,那是因為,他本身就想除掉千香選的人。
如果鬆宮俊介告訴千香,這一切都是她做的,那千香隻會更加懷疑他,因為這無疑是在推卸責任。
江怡上了自家的車,伸了個懶腰。
白爍坐在副駕駛把手裏的炸海鮮遞了過去:“四嬸,你看見新聞了嗎,昨天有直升機墜毀了。”
雲落雨開著車:“墜毀就墜毀,跟你有什麼關係,吃你的飯得了。”
“我跟四嬸說話呢,麻煩這位臭腳先生,不要打斷我得話,謝謝。”白爍說完翻了個白眼。
江怡吃著炸海鮮:“多了徐斯塵夫婦走了嗎?”她還有事想當麵跟徐斯塵商量。
“別提了,就差打起來了。”白爍說完舔了舔嘴唇:“你知道嗎,徐斯塵跟陸白曾經有過一段呢。”
江怡一臉的茫然:“陸白?”她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人,隻聽說過。
“前幾年去a國做生意被關了三年多,今年才出來。”白爍說完吃了口炸雞:“昨天陸白到家,辦接風宴,結果熱鬧的啊,徐斯塵他老婆,直接掀桌子了。”
江怡一腦袋的問號:“這信息量怎麼比我腦容量還大呢。”
“徐斯塵之前跟陸白,然後還騙了她,聯合言叔叔把七組的老窩給端了。”
一路上,兩人就聊這件事了。
到醫院後,車停了下來,白爍笑著道了聲招呼:“陸姐。”
陸白轉過頭,江怡愣了一下。
這女孩長得很漂亮,金色長發,深藍色的眼睛,手裏夾著煙,皮膚很白,嘴唇很薄抹的紅色口紅。
江怡走了過去,說實話,她這個人可喜歡站邊了,比如現在,她第一次見到陸白就不是很喜歡她,因為她更偏向於李米芮。
陸白看了江怡一眼,沒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,直接將手搭在了白爍的肩膀上:“今天晚上有時間嗎。”
雲落雨將白爍拽到自己身邊:“她沒有。”
陸白看了一眼雲落雨然後衝他眨了眨眼,眼神裏的風情是藏不住的。
江怡也沒在意,徑直進了醫院。
白桁手裏拿著包子正吃著,看到小丫頭回來了,他馬上又吃了兩口,那委屈勁,仿佛說“你看,你家爺們多可憐”。
江怡笑著走了過去,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:“讓我看看,這是怎麼了。”
白桁指了指病房:“我上墳都沒這麼壓抑過,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