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睜開眼睛,她摸索著看了一眼手機,已經九點多了,她轉過身將手臂搭在了白桁的腹部,手指輕輕在他腰間抓了兩下。
白桁轉過身背對著江怡。
昨天可勁的折騰,今天起不來,江怡牙根都跟著癢癢,其實她也不是自然醒的,手機一直在震動是白林亦給她發了幾條信息。
“羅恩,那邊出事了。”江怡聲音啞了下來,她昨天還捂著嘴來著,但架不住白桁不要命似的。
白桁轉過身將江怡抱在了懷裏:“他出事沒什麼稀奇的。”說著他的大手在她肚子上揉了揉。
“他的貨出了問題,運輸途中失了火。”江怡說著拍了拍白桁的手示意他起來。
白桁閉著眼睛:“那你應該給司鄉打個電話,問他為什麼會在運輸中失火。”
“不是十二組負責運輸的,我打電話問司鄉幹什麼?”江怡覺得一定是昨天累傻了,自己腦子轉不過來彎了。
白桁睜開眼睛看了江怡一眼。
江怡露出微妙的表情,她拿起手機給司鄉打了個電話。
司鄉披著外套坐在自家的陽台曬著太陽,身體軟趴趴的像沒有骨頭似的:“喂。”因為處在變聲期,所以他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江怡沉默了片刻:“羅恩的貨著了火,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?”
司鄉靠在椅子上,目光看向窗外行駛過的轎車:“白家的運輸歸我管,他繞過我說明貨有問題,有問題的貨,燒了有什麼不對嗎?”
江怡挑了一下眉頭,還真是他幹的。
司鄉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:“想繞過我可以,風險自己承擔。”
江怡靠在床頭:“他本來就記仇,你燒了他的貨,他肯定要找你麻煩的。”
司鄉笑了笑:“嗯,我知道。”說完他拿起一旁的兒童零食咬了一口,不甜,幹巴巴的,不好吃。
江怡囑咐讓司鄉好好養身體就掛斷了電話。
白桁起身進了浴室,江怡看著白桁的背影若有所思...
等白桁出來後見江怡坐在床上,還是那副模樣,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:“我要拔除這枚釘子。”
江怡眉心皺到了一起,羅恩確實有了不少的小動作,但這次貨物明顯是白桁給他挖了個坑。
白桁不是這個性格的人,他一般會忍到不能忍了,才會對兄弟下手,所以她才沒轉過來這個彎。
“我不允許十二組內有異心的人存在,這是底線。”白桁說著拿起床頭櫃上的腕表戴上。
江怡下了床:“這事我不參與。”她得避嫌。
白桁穿著黑色雙排扣的西裝,領帶一絲不苟,江怡見狀也沒多問,應該是去開會。
江怡會管理白家,但不會過分幹預白桁,他們是夫妻不用隔心,但也有一定不能做的事情。
夫妻感情是需要長久維護的,一旦有一方不懂珍惜,肆無忌憚,那麼再好的牌,也會打的稀爛。
白桁湊到江怡麵前在她紅潤的唇上親了一下:“寶貝我幫你預約了醫生,你最近總是肚子疼,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找的借口,滿意了嗎...”江怡哀怨的剜了白桁一眼,非要戳破這層窗戶紙。
科普一個非常有用的知識,超大號時間長了,就是會疼,就是單純的疼。
白桁彎下腰:“滿意。”說完他起身走出了臥室。
江怡沒搭理他,老不正經,她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,她今天要在家裏陪白妙妙。
但可惜,白妙妙沒時間,她去上鋼琴課了,下午還要學小提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