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掐不好看了,我找你算賬。”江怡口齒不清道。
白桁抽著煙:“掐不好看了,我也喜歡。”
江怡在白桁的臉上親了一下,要不怎麼說歲數大點好呢,不僅僅會哄人,還能睜眼說瞎話。
當初看她一眼就把她抱上車了,她不信,他是喜歡她的才華。
色批。
江怡對齊月還是很好奇的,不過這份好奇並沒有持續多久,因為人主動上門了。
江怡看到齊月後的第一印象就是,優雅,骨子裏透出來的,裝是裝不出來的。
“夫人好,第一次見麵,不知道你喜歡什麼,所以先入為主的挑選一副耳飾。”說著她從包包裏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。
江怡也沒有客氣,推來推去的沒有必要,人家送了,她就大大方方的接下,打開一看,是一對黑寶石的耳墜,很漂亮的工藝:“謝謝齊姐,我很喜歡。”
因為白桁就是這麼稱呼的。
白桁坐在沙發上:“齊姐剛回來就送了白家一份大禮,我還不知道怎麼感謝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齊月說著又拿出一個盒子:“這枚胸針和耳飾是情侶款,不知道四爺喜不喜歡。”
白桁努了努下巴,示意齊月放下就好。
江怡覺得白桁沒禮貌,於是雙手接下了這份禮物,不過對於兩人打的啞謎,存在很大的疑惑,不過隻能等人走以後再問了。
齊月坐了沒一會就起身了:“念念明天結婚,我家裏還有事要忙,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已經讓女仆準備午餐了,吃完飯再走也不遲。”江怡說著走上前。
齊月搖了搖頭,帶著歉意道:“夫人,這次恐怕不行,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準備,不回去就來不及了。”
“那好吧,齊姐有空多來家坐坐。”江怡說著從女仆手裏拿過一個很大的禮盒:“齊姐,這個你拿回去,第一次見麵,也算是我和白桁的一點心意。”
齊月對江怡刮目相看,看起來年齡跟劉念念一般大,辦事說話滴水不露,不僅如此,跟她交流起來,沒有任何約束感,就感覺是回了一趟家,聊了一些家常而已。
齊月到車上後打開了禮盒,裏麵是一款限定包包,拍賣價格應該在二百萬左右。
好厲害的姑娘。
白桁攬著江怡往回走:“我怎麼記得,那個禮盒裏麵是你新買回來的包,自己沒舍得背,就這麼送人了?”
“有什麼舍不得的。”江怡說著眯縫起眼睛看著白桁:“說,什麼事瞞著我了。”
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,然後把齊月送的“大禮”跟她說了一遍。
“天啊,你怎麼不早說,我這禮送輕了。”江怡有些懊悔,這麼大的事,就送了個包包...
白桁彎下腰將江怡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你抱我幹什麼。”江怡發現,最近白桁很喜歡抱著她走路。
白桁抿著嘴唇沒說話,他總不能說,外麵太陽大,她腿短走的慢...
回頭嚷嚷自己曬黑了,然後可勁的折騰自己,有是泡又是蒸的,跟水晶包子似的。
到了晚上,江怡又收到了劉念念的信息,她哭著說,父母不能在一起了,父親選了孟淑。
江怡歎了口氣,她今天見到齊月了,雖然有些話說出來挺傷人的,但劉偉確實已經配不上她了。
獨自美麗吧。
早上,白桁帶著江怡和白妙妙去了酒店,容納一千人應該不成問題,到場的人非常多,比羅恩結婚時多了一倍不止。
有些六七十歲的長輩都來了,但是他們見到白桁後,還是要恭恭敬敬叫聲四爺。
劉念念畫著精致的妝容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甚至站起身都不會走路了,好不容易邁步了還順上拐了。
她給陸歲發了條短信,問他怎麼辦,自己太緊張了,手都在抖。
陸歲收到信息後回了一條:“別想結婚的事,想想晚上入洞房就好多了。”
劉念念:“...”
確實不緊張了,已經開始疼了。
。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,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