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林亦剛睡醒沒一會,就有人跑過來找他,說是有人出事了,身體的一部分被人塞了石頭。
整根管子都爆了,血淋淋的。
聽的白林亦直皺眉,他把手放在了耳朵旁大聲道:“什麼…有人不小心掉碎石機裏了?”
齊月坐在一旁喝著咖啡,她坐在這都聽清楚了。
“啊?”
怎麼說也是一條命,直接扔碎石機裏,不是造孽嗎…
不過白家小少爺都開口了,他隻能照做。
“把人送去醫院。”齊月放下咖啡,聲音帶著暖意。
白林亦有些不滿,他不用調查都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如果齊月沒有還手的能力,這會估計已經讓畜生糟蹋了。
要他命,便宜他了。
齊月也沒想到,就這麼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家夥,開口就要人命。
算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又不是自家孩子。
白林亦嘴裏含著冰塊,身上襯衫鬆鬆垮垮的,褲子沒有腰帶就掛在胯骨上,要是別人這也穿,邋遢的沒眼看。
但是他不一樣,他長得好看…
齊月實在忍不下去了:“把衣服穿好,像什麼樣子。”
白林亦走到齊月身邊,張開雙臂:“我被蛇咬了,疼。”
齊月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。
白林亦馬上退了兩步,齊月可以,其他人不行。
他把襯衫整理好,扣子開了三顆,彎下腰的時候幾乎擋不住什麼。
齊月順手給他係了一顆:“這裏的人野得很,你長成這樣,小心點。”
白林亦父親身世複雜,他遺傳了誰也不知道,黑色頭發,透著陽光才能看出來,他瞳偏深藍,身材就跟外模差不多。
肌肉有,但是不多,腰也不像練家子那麼粗跟沈圖他們比起來,他算“纖細”的,但線條很流暢。
身高不到一米九也差不了多少,因為整日吊兒郎當的,就算正經也帶著點不著調。
白林亦手撐著小圓桌:“那我跟在月姐身後,肯定沒問題。”
齊月想糾正一下,他們輩分問題,但是又覺得沒有強行強調的必要。
“我之前沒少在報紙上見你,聽說你男女都吃得開,是上,還是下。”齊月故意這麼說的。
白林亦嘴唇抿著,過了一會道:“我都可以。”
他的成分,可複雜多了…
“我還是覺得,注意點好。”齊月想說的其實是這句,意思已經很明顯了。
白林亦直起腰:“謝謝月姐關心,我每個季度都會體檢。”
齊月在心底歎了口氣,麵上不動聲色點了點頭,完全是長輩關心晚輩的態度。
到了晚上,齊月隻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,她晚上吃的很少,過了時間連水都很少喝,除非口渴了。
白林亦穿著短褲,站在盆裏,用曬過的水衝著澡。
齊月很喜歡研究人體結構,她帶著手套,指尖在圓桌上輕輕畫了畫。
肌肉很勻稱,就是太白了,腿上的線條不錯,至少穿四三碼的鞋子。
從輪廓上看,應該十八十九左右上翹,直徑四五厘米,不屬於修長型,但絕對…
齊月皺眉看向白林亦修長的脖頸和喉結,隻要按住喉結,手指找到第三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