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妙擦了擦手坐在了江怡的腿上:“這個肉可好吃了,媽媽你嚐嚐。”
江怡吃得了炸海鮮,但真吃不了烤的鯊魚,她見過鯊魚把人扯的細碎,現在讓她吃它的肉,不行...
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:“放心,我能把髒的給女兒吃嗎?”當然得挑最好的。
“哪天她要烤個人吃吃,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大腿卸下來給她。”江怡也覺得白桁太慣著白妙妙了。
一般小朋友看到鯊魚要麼害怕,要命驚喜,那有幾個看到鯊魚就要殺了吃肉的。
白桁知道江怡不高興了,他在她唇上親了兩下:“卸別人的腿。”
“你...”
白桁忍著笑意:“開玩笑,你怎麼氣成這樣了,女兒想吃魚肉罷了,營養豐富,不比吃炸海鮮強?”
江怡坐在椅子上,她也不想讓自己越來越死板:“好吧,你說的對。”
因為有火,江怡讓人烤了些肉串,正好給白桁下酒。
他喝的不多,就一杯。
到了晚上,江怡給白妙妙洗好了澡,把她放在了大床的中間,白桁躺在床的最外麵。
“寶貝,你把妙妙放裏麵,我怕翻身壓著她。”白桁小聲道。
他摟著江怡睡覺習慣了。
“那你去隔壁睡,也鋪好了。”江怡說著轉過身不想理白桁。
白桁隔著白妙妙手落在了江怡的腰間:“怎麼還帶秋後算賬的,我知道我太慣著妙妙了,我改。”
這話江怡半個字都不信,他要是能該,白妙妙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。
白林亦已經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她了,動不動就殺啊殺的,原本晚上是最好的教育時間。
妙妙要吃鯊魚,白桁可以趁機教育她,結果他倒好,當著麵就讓人把鯊魚殺了吃肉。
哪有他這麼當父親的,溺愛到一定程度,那小孩就不討喜了。
白妙妙生下來就是乖巧的孩子,之前也不會喊打喊殺,見人嘴甜的不得了,就算不滿足她的無禮要求,她也不會氣成這樣。
就是因為有白桁的助紂為虐,從發現白妙妙讓仆人上樹摘蘋果開始,她就很反對他的教育方式。
加上白家那些人,表麵都答應她了,背後該怎麼慣著還怎麼慣著。
可她偏偏不能說什麼,不然就成了不識好歹,人家喜歡她家孩子還是錯了。
越想越生氣,江怡把白桁的手拍掉了。
白桁手撐著床,隔著白妙妙在江怡的肩膀上親了親:“寶貝,我們找個時間坐下來好好聊聊教育問題,但現在不是時候。”
江怡深吸了一口氣,她起身把妙妙抱到了裏麵,她不想表現的太強勢了,那樣不利於夫妻感情。
她覺得婚姻是要靠兩個人精心維持,而不是一方遷就。
白桁如願將江怡抱在了懷裏:“寶貝的禦夫術越來越厲害了。”現在不讓他抱著,他都抓心撓肝的睡不著覺。
江怡給白妙妙蓋好被子,轉過身,纖細的手指順著睡衣伸了進去:“什麼禦夫術,聽不懂你在說什麼...”
他不好色,也不至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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