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好睡。”齊月手裏拿著之前助理送過來的稿子,每季上新品她都會嚴格把控,不管是設計也要,還是其他別的什麼,如果在她這不過關,絕對不能賣到顧客手裏。
白林亦抱著齊月的腰,膝蓋抵在她腿上:“月姐,要是我考核過了,能公開我們的關係嗎?”
“不能,如果你一直抱著公開的心思,那就不可能通過你所謂的考核。”齊月的態度很堅決,不行就是不行。
白林亦貼著齊月:“好,我就一直做你的地下情夫。”說完,他擰緊了眉頭。
怎麼這麼難聽。
齊月選擇了沉默,這話不管怎麼說,都好像是默認關係了。
“我昨天托人運了一些上好的牛肉還有咖啡,你嚐嚐味道怎麼樣。”白林亦說完鬆開了齊月平躺在了床上,他還是別給自己找難受了。
齊月認真看著,白林亦像極了在身邊沒話找話需要人陪伴的小孩。
白林亦平時放假在家,不是跟兄弟喝酒,就是組個局玩一玩熱鬧熱鬧。
但自從下定決心追齊月後,他把所有酒肉朋友全拉黑了,他從來沒覺得在家待著是這麼享受的一件事。
這套房子是他之前買的,一直沒住,齊月是第一個入住到這裏的人,他不想她受半點委屈。
“月姐,我想摸你的手睡。”白林亦聲音有些啞,他昨天看球賽到很晚,早上又起的很早,這會困意席卷,他閉眼睛就能睡著。
齊月猶豫了一會,最後還是咬著指尖將黑色手套摘了下來,那是一隻完美到挑不出瑕疵的手,指甲剪的整整齊齊,皮膚很白,血管清晰可見...
白林亦還不知道,他此刻處於怎樣的危險之中。
齊月的手突然用力,上麵的青筋突了起來,看上去跟剛剛完全不同。
白林亦的指尖在齊月的手上摩擦著,慢慢的十指相扣在了一起:“別緊張,我不會傷害你,你手很涼,我給你捂捂。”
齊月的身體都在發抖,她咬著牙不去看自己的手,她覺得很惡心,反胃不適感襲來,讓她差點繃不住。
白林亦把齊月的手拿到嘴邊吻了吻,下一秒,纖細的手脫開舒服落在了他的脖頸上。
“月姐。”白林亦躺在床上,沒有任何的掙紮,甚至還將下巴向上抬了抬露出脖頸。
齊月的手微微用力:“我就是來殺你的。”說著她再次用力。
白林亦將雙手舉過頭頂,嘴角帶著笑意,雖然有些透不過氣,但他一雙長眸有著說不盡的溫柔。
齊月作為殺手,生死這種事情在她麵前在清楚不過。
最後齊月鬆開了手,快速將手套戴了回去:“你真不怕?”
“怕,怎麼不怕,我惜命在白家出了名的。”白林亦說著翻身壓在了齊月的身上:“掐完也不知道哄哄...”說著他將頭埋了下去。
齊月沒有阻止他的動作,一手攬著身上人的腰,一手拿著剛剛的設計稿。
“我們不會有孩子,所以這算不上搶飯碗...”白林亦說著吮了上去。
齊月還是沒有阻止,白林亦根本琢磨不透她在想什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