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這一辦法很有效,之後管理者再也沒有出現過,不一樣的聲音,因為他們非常清楚,白家豁得出去而他們不行。
白妙妙上學的第一天,老師就格外關注她,到不是怕她傷到別人,而是怕別的小朋友碰著她。
這是白家創建的私立學校,在這上學的小孩大多數都是白家的人,他們有些不太敢跟白妙妙玩,也有幾個小男孩比較皮,但還沒等靠近,就被身邊的保鏢製止了。
白妙妙失落的坐在椅子上,因為她爸爸是白桁,所以沒人小朋友敢跟她玩,就連老師都客客氣氣的,生怕聲音大點嚇著她似的。
別的小朋友下課玩耍,而她不可以,她不能跑,不能跳,隻能安安靜靜的坐著。
她拿起筆在紙上練著字,偶爾會羨慕的看向窗外...
“妙妙。”
白妙妙抬起頭:“亦哥哥。”她高興的站起身走了過去。
白林亦剛開完會就急匆匆趕了過來:“走,亦哥哥帶你出去玩。”說著他將白妙妙舉了起來,讓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白妙妙高興的“咯咯”笑,嫩白的小手抱著白林亦的頭:“亦哥哥,晚上我想吃小漢堡,可以嘛?”
“可以,妙妙想吃什麼就吃什麼。”白林亦說著帶著白妙妙在校園裏走著,偶爾有認出他的人,會停下腳步客客氣氣的打招呼。
白妙妙揪了個樹葉放在鼻子下聞了聞,然後打了個打噴嚏,眼淚都出來那種。
其他小朋友在老師的帶領下玩著,而白妙妙不需要。
等上課的時候,白林亦去校長辦公室等著,知道白妙妙肯定不適應,所以他們輪班陪著。
白妙妙認真聽著,一旁的小男孩用外語跟她搭了句話,她微笑點了點頭。
她不想跟醜醜的人說話,但是爸爸說,要有禮貌,就算不喜歡也不可以惹哭別的小朋友。
老師的目光大多數都在白妙妙身上,族長的獨女,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,那就別想活了。
白妙妙手撐著下巴,老師講的課程她好像早就學過了,但不記得是誰教的了。
她有點犯困...
大概也就過了五六分鍾,白妙妙貼著自己的小手臂,臉蛋因為擠壓的原因有鼓鼓的,嘴角還流著口水。
一旁的保鏢接近一米九,一身黑色的西裝,看起來很凶,但下一秒,他就從兜裏拿出了一個粉色帶小花朵的手帕,輕輕的給白妙妙擦了擦口水。
老師提著的心直到下課才有些許放鬆,白妙妙很聽話,不會給人惹麻煩,並且非常有禮貌,但是她就是怕。
白林亦到教室的時候,白妙妙已經在保鏢懷裏睡著了,他走過去比了個手勢,保鏢慢步跟在了他的身後。
白妙妙什麼時候到家的都不知道,一醒就看到江怡了,她的小嘴癟癟著“哇”的一聲就開始大哭起來。
江怡被嚇了一跳,她忙把白妙妙從床上抱了起來:“怎麼了妙妙,是不是做噩夢了,不怕...”
“嗚嗚嗚,小漢堡。”白妙妙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落,她惦記好久了。
江怡輕輕順著白妙妙的背:“小漢堡有啊,你亦哥哥給你買回來了,你現在吃嗎?”
小孩子,吃點小漢堡怎麼了,又不是天天吃,她不會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