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在江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:“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,不用擔心。”
白妙妙學著白桁的舉動在江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認真道:“媽媽,妙妙已經好好學習了,你不用擔心。”
江怡忍不住“噗呲”笑了出來,這父女兩簡直就是活寶。
白爍吃著水果,歎了口氣,她別提多羨慕了,四叔這樣的大老粗都能變成溫柔體貼居家好男人,也不知道她家那個什麼時候能開這個竅。
“白爍,你過來。”白桁說著將白妙妙放了下去。
江怡知道白桁有事情要跟白爍單獨說,於是她拉著白妙妙的小手回了臥室。
白桁到不是避著江怡,但是白妙妙那張小嘴,學話很快,要防的是她。
白爍坐在書房的椅子上。
“你父母不在,你的事情我不能不管。”白桁說著點了根煙:“你確定要嫁給雲落雨了嗎?”
白爍點頭:“我確定了。”
雲落雨那邊沒什麼親人,隻要白爍這邊點頭就行。
但是讓白爍沒想到的是,都到這個節骨眼了,雲落雨竟然說結婚的事情等兩年再說。
她原本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,結果被他這一盆冷水潑的,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。
白爍差點繃不住。
雲落雨喝著啤酒,對麵坐著沈圖和陸歲,桌子上是劉念念給他們炒的菜。
“行,哥們手裏雖然沒多少,但給你湊兩個億不是問題。”陸歲說著夾著菜。
他當時給羅恩一筆,雖然不多,但也不是個小數目,雲落雨開口了,他拿不出來,也得想辦法。
沈圖抽著煙:“我給你湊五個億,我錢大部分都在江木哪裏。”說著他吐了口煙。
別提了,江木說怕他亂花錢,給他攢老婆本...
雲落雨也沒說什麼矯情的話,道了謝後,從兜裏拿出欠條,上麵已經簽好了字:“流程走一下。”
陸歲和沈圖都有些傻眼,有病吧,這要什麼流程,不過兩人還是拿過了紙。
一個擦手,一個擤鼻涕,最後的歸處就是身邊的垃圾桶。
“少整沒用的,有就給,沒有就拉倒。”沈圖說著將麵前的孜然羊肉端了起來:“我得回去了,江木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,這菜我就拿回去了。”
陸歲的筷子還在半空:“你等著,我再給你拿兩饅頭。”
“用不著,我訂披薩了。”沈圖說著拍了拍雲落雨的肩膀。
四組這爛攤子可不小,放誰身上都夠嗆,雲落雨這脾氣的人能逼到開口借錢的地步,那就是家裏賣的差不多了,這窟窿還是填不上。
雲落雨站起身看了一眼手機,白爍不高興了,但是他現在沒什麼歉,辦婚禮要錢,過日子要錢,他現在沒有把人娶回來跟他和西北風嗎。
白爍有錢,他知道,但那是她自己的,他一分都不會碰。
這是定死的規矩。
回到住處後,雲落雨看著空蕩蕩的屋子,他好幾把槍都賣了,外麵的摩托隻留了最差的,過兩天這個最差的也沒了,就剩下一輛代步的小汽車。
但是他如果這點都抗不下來,沒辦法,那能力和人緣確實堪憂,這樣的話白桁絕對不會同意他跟白爍在一起。
白爍越想越生氣,她都上趕著了,他竟然拒絕了,說什麼要等兩年,嘴跟腚似的。
要等兩年別上床啊。
雲落雨剛上床沒多久,就聽到外麵有聲音他瞬間警惕起來,察覺到這腳步聲是白爍的後,他打開了床頭燈。
白爍一腳就把門踹開了:“我掐死你算了。”
太氣人了。
雲落雨伸出手抱著白爍的腰,由著她宣泄自己的不滿:“有什麼大不了的,氣成這樣。”
白爍鬆開手在雲落雨的腹部拍了一下:“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後悔了。”
“我後什麼悔。”雲落雨說著拽了拽被子將兩人裹在裏麵:“行了,睡覺。”
白爍俯下身在雲落雨的下巴上咬了一口:“不管,我下個月就要結婚,就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