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管理者,也是白家人。
從選擇開始四嬸就說過,這條路不好走,管理者不會完全信任他,弄不好白家人也不會理解他。
但是沒關係。
江怡坐在車裏,這裏看守的人很多,設備先進...
白桁將煙撚滅在江怡發愁的小臉上親了一口:“寶貝,我們需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,我不喜歡拖泥帶水。”
江怡靠在白桁的懷裏,與他十指交叉在一起,她膽子越來越大,也沒什麼好怕的。
“我們要把小一輩的送走。”江怡說著在白桁的下巴上摩擦著。
她豁得出去,但不能不為小一輩的著想。
“陸歲就別參與了,剛結婚念念還懷著孕...”江怡念著名單,最後發現,她誰都舍不得。
白桁的指腹摩擦了兩下。
兩人還沒到家,江怡的手機就響了:“喂,月姐。”
齊月坐在書房的椅子上,手裏捏著一塊糕點,聲音有些慢:“我配合白家調動,要求是,不能讓念念和陸歲...還有白林亦涉險。”
她很自信,自己替代三個人沒問題。
女仆打開門,江怡走了進去:“月姐,放心,我們有分寸。”說著她看向身邊的男人。
齊月咬了一口手裏甜到齁人的糕點:“我需要他們百分之百的安全...”
“對不起月姐,包括我自己在內,我都無法確定安全。”江怡也不想跟齊月打啞謎。
這就是事實。
齊月輕聲:“我有我的辦法。”
江怡沒有接下一句。
通話結束後,江怡坐在了沙發上,白桁脫了西裝外套,摘下來的手表隨手扔在了女仆端著的首飾盤上。
“齊月不擅長槍支,這次恐怕幫不上什麼忙。”白桁說著手撐著沙發靠背,健碩的身形壓了下去。
江怡吻住了白桁的唇,短暫熱吻結束後,兩人一同進了書房。
白林亦到家後,江怡坐在一旁默默聽著,從頭到尾都沒接一句話。
“想徹底變白,就得掉一層皮,我們可以把產業轉移,好好做生意。”白林亦說著拿出自己的計劃案。
白桁看都沒看直接丟在了一旁:“我們不是沒努力過,是他們容不下我們。”
白林亦拿起自己的計劃案,打開放在白桁麵前:“公司可以移到A國,一些生意可以暫時的關閉。”
白桁看著白林亦:“那其他兄弟怎麼辦?”
他是白家的族長,他永遠不能以自己的利益出發,不然他帶著錢和家人去哪都能揮霍一輩子。
“原地解散啊!”白林亦說著指著計劃案的一條。
白桁將計劃案拿了起來,卷在了一起,重重抽在了白林亦的臉上:“你應該為你的自私和愚蠢而感到羞愧!”
江怡上前攔住了白桁:“有話好好說。”
白林亦臉被抽的通紅,他知道自己這樣卑鄙又無恥:“四叔,我父親在他們手上。”
江怡大概也猜出來了,白林亦肯定是被什麼原因牽製了,不然不可能荒唐到如此地步。
原來是父親被抓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