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竹子:“哥,我的古箏弦斷了,媽媽給我買了新的,音色很好。”
緊接著就是一段獨奏,司鄉閉著眼睛認真聽著,雖然有彈錯的地方,但不得不說,他很有天賦。
後麵就是“母親”的留言:“裴凱信,你竟然敢偷跑出去,膽子大了呀。”
但因為聲音太過軟糯,本來是嚴厲的語氣聽起來卻沒那麼嚇人,還帶了點委屈。
司鄉又點開一條:“那你聽話,不舒服要跟醫生說,早餐記得喝奶,我郵了快遞過去,你記得簽收,別不吃晚飯,你走的時候多少斤我可記著呢。”後麵還配了張照片。
有這樣的家人,想不開心都難...
到了晚上,齊月穿戴整齊後離開基地,她開著陸歲的車向約頓酒店駛去,白林亦住的還是之前那家,沒有任何監控設備的酒店。
白林亦被綁在床上,白裕摟著兩個美女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。
“等解決掉白家,白家就是我的。”白裕著說著看向正在掙紮的白林亦。
白林亦臉色泛紅,額頭上的青筋暴起。
白裕抽著煙:“那晚廢了我的小畜生就是司鄉,白桁和白然竟然還護著他。”說到這裏,他眼裏滿是殺意。
白林亦躺在床上掙紮著,他的計劃本來很完美,跟白家鬧翻,假意歸順管理者,找到父親,帶他出去。
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,白裕不是被抓的,而是主動歸順,到最後連他這個兒子都不放過。
“你別掙紮了,你這個兒子跟我早就不是一條心了,得到白家後,我會培養新的繼承人。”白裕說著站起身,將一個長相很幹淨清純的女人帶了進來。
白林亦暗自咒罵,他甚至不敢相信白裕能齷齪到如此地步!
“我給你吃了藥,你放心,用不了多久,我就可以抱上孫子,讓他順利成為繼承人。”白裕說著站起身,帶著身邊的兩個美女起身離開。
被帶進來的女人有些害怕,全身都在顫抖,她跟白林亦一樣,是吃了藥的,為了懷孕她還促進了一下。
白林亦穩了穩心神:“他給你多少錢,我給你雙倍。”
女人走到床邊,膽怯的看著白林亦,這跟錢沒有任何關係,她如果不這麼做,她和她的家人會死。
白林亦雖然也不是什麼單純的人,但主動和被迫是兩回事,他用力掙紮著。
就在這時,冷風灌入,吹的人瞬間清醒。
齊月嘴裏咬著破窗器,酒店的窗子都有防爆,所以沒造成太大的聲響。
“你...”
女人還沒反應過來,身體就癱軟了下去。
“月姐。”白林亦聲音沙啞。
齊月優雅的走到床邊,她沒有馬上解開白林亦身上的繩子:“看來,我來的不是時候,擾了亦先生的興致。”
白林亦哭笑不得,他這副模樣一看就是被迫的,齊月之所以這麼說,就是為了挖苦他。
“月姐,你先給我解開,基地有危險。”白林亦用求饒的語氣道。
齊月一聽馬上將繩子解開了:“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白林亦有些腿軟,藥勁還在身上:“來不及解釋了,我們邊走邊說。”他身體溫度高的嚇人。
齊月見狀,隻好將白林亦掛在安全繩上,她用身體托著他,慢慢下降。
白林亦坐上副駕後,解開了腰帶,他感覺自己要死了。
齊月將車上剩下的半瓶礦泉水倒在了白林亦的頭上:“基地怎麼了?”她雖然急,但語氣還算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