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眼鏡隻是因為叔叔近視。”裴修言說著將眼鏡摘了下來:“你看,有什麼不同嗎?”
白妙妙不懂,隻覺得眼睛好像更深邃了一點,好像也沒什麼不同,也就是說,爸爸戴不戴眼鏡,都像...
裴修言隻要有時間就會帶孩子,一般不會讓葉允澄戴,她有時間就跟姐妹們喝喝下午茶,逛逛街。
“裴叔叔,瀾哥哥好凶啊,妙妙很怕他。”白妙妙說著靠在裴修言的身上,裴叔叔這麼溫柔的人,怎麼會生出裴瀾這麼凶巴巴的人。
小丫頭看走眼了,裴修言溫柔是因為他隱藏的好:“...”
裴瀾正在寫書法,他聽到了,但也沒說什麼。
司鄉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,在家他就是這個德行,穿著睡衣,腿支著,看著電影,麵前就是洗好的水果,還有幹果零食。
裴修言開會的時候,白妙妙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自己看繪本,徐夢語跟他爸爸回家睡覺了,鄭婉婉和巧克力哥哥也走了,明天才能一起玩。
“裴總是有女兒了?”
裴修言沉默了片刻:“嗯,算是。”
白妙妙聽到有人提她於是抬起頭:“叔叔阿姨,晚上好,我叫白妙妙。”說著她露出一個微笑。
天啊...
對麵說的不是普通話,白妙妙又改成了外語重新打了個招呼。
裴修言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兩口。
白妙妙小聲對裴修言道:“裴叔叔,我去倒茶,不給你添麻煩了。”說著她光腳踩在了地板上。
視頻對麵表情多少都有了微妙的變化,為什麼裴修言家的孩子都這樣:“...”
司鄉站起身,手伸在睡褲裏,正接水。
“裴舅舅,不可以這樣,摸會掉鳥鳥的。”白妙妙大聲道。
司鄉:“...”
他大腿癢癢。
裴瀾停下彈古箏的手,扭過頭看了司鄉一眼,不是說自己不變態嗎?
司鄉也沒解釋,把手拿出來後給白妙妙接了半杯水,多了怕她燙著自己。
“妙妙的鳥鳥就是小時候摸掉的。”說著白妙妙歎了口氣,端著茶杯走了。
司鄉眉頭皺著,什麼亂七八糟的,這話特別像陸歲教的,就他不著調,不過也有可能是沈圖和江木,他們倆也這樣。
“小竹子,你休息一會行不行?”司鄉覺得他被一個小家夥內卷了,他躺在沙發上,他在那展現十八般武藝。
裴瀾看了一眼:“我九點有個編程課。”說著他將古箏收了起來。
“家教半夜起來都得罵你。”司鄉說著回到沙發上繼續躺。
裴瀾不解,罵他幹什麼,他給他錢,他教他學習,有什麼不對嗎?
過了一會,白妙妙跑了回來,她直接趴在了司鄉身上:“裴舅舅晚安咯。”說著她摟著他的脖頸,閉上了眼睛。
司鄉將電視的聲音調小。
等白妙妙睡著後,他抱著她回房間了。
葉允澄給白妙妙買了單獨的小床,還有個白色的簾子,畢竟司鄉也不小了,總有不方便的時候。
司鄉把白妙妙放到了大床上,給她蓋好被子,被子上貼著東西,隻要她踹被,他這邊就會震動。
司鄉一米八七了,躺在一米八的床上,腿都伸出去了。
他現在希望自己長點肉,別長個了...
白桁回到家後,得知白妙妙被司鄉帶回裴家了,別提多不高興了,連夜就要把女兒接回來。
江怡抱著白桁:“這也是為了孩子好。”
“寶貝,這麼大的事,你瞞著我?”白桁沉著臉,怪不得纏著他呢。
他就知道,沒這麼好的事。
江怡踮腳吻著白桁的唇:“那你要懲罰我嗎?”說著她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。
白桁拿江怡沒辦法,他彎下腰:“寶貝,我們就這一個孩子,不管她闖什麼禍,我都擔得起,但是她要出點什麼事,是我們承擔不起的。”
“放心,裴教授你還不放心嗎?”江怡說著摟著白桁的肩膀:“他教育出來的孩子,也許不會有多優秀,但人品絕對不會有問題。”
白桁看著江怡:“寶貝的意思是,我人品有問題?”
江怡解開了腰帶,沒有回答。
白桁坐在沙發上,江怡的雙腿跪在兩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