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司鄉就給江怡開了個單獨會議,並且囑咐她,出門一定要帶十個八個的保鏢,就算國內安全也不行。
江怡梳著頭一臉的疑惑:“誰叫小禾啊...?”
“一個坐輪椅眼睛受傷在白家養著的女孩,跟你差不多大,你仔細想想,喜歡跟四爺叫白叔叔。”當時司鄉也不在白家,但是他見過趙禾,還有點印象。
江怡從白妙妙手中拿過頭繩,她想起來了:“也就是說,白桁招惹的人,怨恨上我了,現在還想找我報仇?”
“你是會找重點的,但是不得分。”司鄉說著將白妙妙抱了起來,兩個辮子一前一後,一高一低...
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:“裴舅舅,你說,妙妙長大會不會跟媽媽一樣漂亮啊?”
“不用長大,你現在就已經很漂亮了。”司鄉說著拿過梳子重新給白妙妙梳了個頭。
江怡在去學校的路上給白桁打了個電話:“你還好意思說,把那麼大個女孩放在白家,你說你沒意思,其他人可不這麼想,是不是啊,白叔叔…”
白桁喝著咖啡嘴角帶著無奈的笑意:“寶貝,講講道理,其他人怎麼樣,跟我有什麼關係。”
江怡氣哼哼的。
白桁發現了,隻要江怡回國,就會耍小性子,露出孩子氣的一麵。
因為看見的人少。
白桁放下咖啡杯輕聲哄道:“是我的錯,等過幾天,我當麵給你道歉。”
江怡咬著嘴唇,是,哪種道歉方式?
白妙妙吃著拇指餅幹小聲在司鄉耳邊道:“裴舅舅,媽媽臉好紅啊。”
司鄉看了一眼:“桃花開了,就是這樣。”說完他摸了摸白妙妙的頭。
江怡瞪了司鄉一眼,什麼季節桃花會開!就他會說…
“你小心娶不到老婆。”江怡結束通話道。
司鄉靠在座椅上,娶老婆還得伺候著,算了吧。
白妙妙舉起白嫩嫩的小手:“我呀媽媽,你怎麼忘記了。”
江怡無語凝噎,怎麼把她給忘了。
到學校後,江怡深吸一口氣,還記得報到的時候,她滿心歡喜,結果沒讀完就跟白桁走了。
不過幸好,她能把未完成的學習補上,隻不過心境完全不同了。
“你有沒有報你父親的選修課啊?”江怡小聲道。
司鄉抱著白妙妙,挑了眉,他有什麼想不開的…
“我就知道,所以我幫你填了。”江怡說完往一旁移了移。
她不想自己上選修課,這個苦她不能自己吃。
“好弟弟要一起分擔嘛。”江怡將胳膊搭在了司鄉的肩膀上。
他好像越來越高了…
前幾年她還能背來著。
“你真是個大善人。”司鄉低下頭。
白妙妙把拇指餅幹喂給司鄉,她聽不懂。
江怡雙手背在身後:“應該的,不謝。”
要不怎麼說,不能一起帶兩個呢…
上課的時候,江怡抱著白妙妙,同桌喜歡的不得了,偷偷投喂。
下課後白妙妙都吃打嗝了。
“你女兒好可愛啊,還聽話,要是都這樣,我也不恐孕了。”女生說著摸了摸白妙妙像粉團子似的臉蛋。
“謝謝姐姐誇獎。”說著白妙妙從自己的粉色包包裏翻出奶酪棒遞給江怡的同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