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差點沒按住她。
沈圖蹲在趙禾麵前,伸出手用手機拍了拍她的臉:“當初讓你跑了,你就應該夾起尾巴做人。”
“沈哥,這個不要臉的小賤貨,勾引我爸。”小厲總說完走了過去,對著趙禾的臉就是一腳。
沈圖沒吭聲,他總覺得,這一句罵了兩個人。
趙禾掙紮不開。
“不好意思,這個人我需要帶回去。”沈圖說著拍了拍小厲總的肩膀:“改天請你喝酒。”
他都開口了,小厲總肯定不好意思拒絕。
就在起身的刹那,趙禾拿出了水果刀,對著人就是一刀。
沈圖的動作非常快。
小厲總的大腿重重挨了一下,疼的他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趙禾不管不顧的揮著水果刀:“我有什麼錯,白叔叔本來就是我的,是江怡那個賤貨搶走了他,厲甫又算什麼東西,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,當自己是什麼好貨色。”
這話被趕來的厲甫聽的清清楚楚,他不敢相信,原來在趙禾眼裏,他竟然是這樣的人。
他擔心她會出事,所以匆匆趕過來的。
小厲總被緊急送去了醫院,厲甫失望的看了趙禾一眼後,離開了。
趙禾癱坐在地上,手上的刀已經落到沈圖手上了。
“你還記得老羅是怎麼死的嗎?”沈圖說著用水果刀抵著她的下巴:“他隻是想把你帶回白家,好好看管,保你一條命。”
那時候她才多大,就下這樣的死手。
沈圖和江木直接將她帶了回去,但是沒有管,就直接扔在了大街上。
有白家的人看著,根本沒人敢幫她,她就每天在大街上走著,餓了要麼偷,要麼搶。
江木每天下午都會找到她,抽她一個耳光後離開。
趙禾好不容易借到了手機,她給厲甫撥了過去,因為她不認識其他人了。
厲甫找江木快要瘋了,但這個人就好像消失了,無影無蹤,他甚至想以商業為由牽上白家的線。
可是,他全部身家都不夠看的。
手機響後,他接了,一聽到是趙禾,不等她把話說完,他就掛了。
白家小姐之所以會消失,就是因為她,她懷疑他還念舊情發了脾氣後就不見了。
資產賠給前妻一半,公司他也不想管,每天就是聯係人想搭上白家,見白家的小姐。
別人都勸他別癡心妄想了,但是他根本聽不進去。
趙禾崩潰的大喊著,到了晚上,江木走到她麵前蹲下:“你不是想見四爺嗎,看看吧。”
白桁坐在飛機上,沈圖坐在他身邊,問他要不要見見趙禾,他回答的幹脆,隻說了“惡心”兩個字。
可不就是惡心嗎,當初如果不是看她失去父母又身患殘疾,白桁根本不會把她接回白家。
現在想想,她父母死的都蹊蹺,但是時間太長了,根本無從查起。
趙禾盯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看,最後竟“呲”地笑了出來。
“你什麼身份,竟然也妄想害夫人。”江木說著拍了拍趙禾的臉:“一定要好好活著。”
她繞了這麼一大圈,也不全是為了對付趙禾,白桁要去A國,除了超市,肯定要有別的生意,當然需要地皮。
至於厲甫,他不好色,就不會有今天,男人管不好下半身,後果就是這樣。
趙禾想殺江怡,但是她有錢的時候都做不到,更何況現在了,她無力的看著江木的背影。
愛人,先要愛好自己。
江怡知道趙禾溺死在許願池後,長長歎了口氣...
白桁靠在沙發上,雙臂搭在沙發靠背上,雙腿交疊著,麵前是正在寫作業的江怡和白妙妙。
“我好愛爸爸的。”白妙妙說著轉過頭看向白桁。
白桁靠著沙發沒有回應,她就是不想寫了,剛剛還誇他帥來著。
江怡拿著筆轉過頭:“老公...”
“自己寫。”白桁說著站起身,去衛生間抽煙了。
白妙妙和江怡對視一眼:
“要不要吃菠蘿?”
“要的。”
江怡剛要起身,就看到司鄉從書房走了出來,他路過看了一眼:“家裏養雞了嗎?”
江怡一屁股坐在了蒲團上,繼續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