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妙躺在床上窩在江木懷裏,她剛剛喝了兩口酒,這會臉蛋紅嘟嘟的。
江木單手摟著白妙妙,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臉上摸著,小丫頭可嫩了,跟豆腐腦似的。
“今年寒假要不要去度假?”江木說著低下頭看了看懷裏的小丫頭。
她跟沈圖雖然沒孩子,但是別人家的她看都懶得看,就連念念生的她都不抱。
唯獨白妙妙,她打心底喜歡。
“凱寶放假晚,他明年升正教授了。”白妙妙說著吸了吸嘴邊的口水,她暈乎乎的。
江木拍了拍白妙妙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妙妙,在怎麼喜歡,也要有自己的生活,不然會很被動。”
白妙妙顯然沒聽進去,這會大腦都不運行了,閉眼睛就能睡著,於是她含糊不清的答了一聲。
她要風逆轉,要天下雨,要什麼他們都會想辦法,唯獨她要司鄉不行。
傻丫頭,注定感情不順。
就算皇室,娶白妙都算高攀,更別提司鄉了,白桁能看得上眼才怪,加上他就隻有這一個寶貝疙瘩,誰娶了她,那以後白家就是誰的。
能力在司鄉之上的也許不多,但不代表沒有,白妙妙小,她不懂這些,也不在乎。
但是司鄉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極有分寸的人,他知道不行,所以根本不會投入親情以外的情感。
白妙妙覺得她已經長大了,她從小到大都喜歡司鄉。
可是司鄉呢,他這個年紀,會惦記白妙妙嗎?
如果兩人是同齡,青梅竹馬也許還有可能。
但是讓一個二十多歲奔三十的人,還是個教授,去看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,幾乎不可能。
司鄉給的寵也好,愛也好,都是把她當成小輩,尤其她還是江怡的女兒。
沈圖將垃圾扔了出去,司鄉衣領微開,精致的鎖骨和線條勻稱的肌肉裸露在外。
“行不行啊,三瓶下肚就這死樣。”沈圖說著伸出手。
司鄉靠在沙發上,喉結滾動兩下,他平時不喝酒,酒量極差。
沈圖倒了杯水:“白妙妙的事,你打算怎麼辦?”他不信司鄉看不出來,他比猴都精。
“我已經跟夫人商量好了,等她考完大學,就送她回去。”司鄉說著坐直身體。
沈圖挑眉:“你就沒別的想法?”
司鄉向臥室走去,沒有回答沈圖。
早上,白妙妙睡醒後,給自己梳了個雙馬尾,穿了件襯衫,外麵配了個寬鬆領帶,下身長褲,馬丁靴。
江木靠著浴室的門框看著:“我家妙妙真好看,也不知道長大便宜那個臭小子。”
白妙妙轉過頭,有些不好意思,耳尖發紅:“不好看。”說完她走了出去。
司鄉昨天喝多了,這會還沒起床。
沈圖在廚房做著早餐。
江木走了過去,手順著他寬鬆的睡褲伸了進去:“想不想我?”
沈圖轉過頭在江木的頭上親了親:“想,怎麼不想呢。”說完他將菜盛到盤子裏。
江木移動了一下,捏了一下屁股:“哪更想?”
“別鬧了,洗手準備吃飯。”說著他彎下腰打開櫥櫃。
江木輕輕哼了一聲:“小騷貨,出門還裝上正經人了。”說著她吸了吸手,甩了甩。
沈圖習慣了。
司鄉昨天沒洗澡,身上的襯衫已經扔到了地上,下身就穿了條短褲。
白妙妙坐在床邊,輕輕拍著司鄉的肩膀:“起床了,太陽曬屁股了。”
“乖,讓司機送你上學。”說著司鄉轉過身,一雙長腿夾著被子,後背露在外麵...
白妙妙眯縫著眼睛。
江木推開門,見司鄉還沒醒,她悄悄走了過去。
指尖勾著司鄉的短褲。
白妙妙小嘴張著,這幸虧是轉過身了,不然...
司鄉猛地轉過頭,發現是江木後,皺了皺眉頭:“別鬧,你送妙妙上學,我再睡會。”
“你不起來,我扒你褲子。”江木說著對白妙妙眨了眨眼。
白妙妙紅著小臉心裏默念“不要起床”“不要起床”“不要起床”...
司鄉坐起身,身上蓋著被子,眯著眼睛看著江木。
江木吹著口哨離開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