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鄉拉著白妙妙準備給她噴噴霧,不然明天就會腫起來。
裴修言手擋著車框將葉允澄扶了出來。
鄭婉婉還睡著,裴瀾從另一邊打開車,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,怕她涼著順手將薄毯蓋在了她的身上。
司鄉眉心壓了壓,這小子準沒憋什麼好屁...
葉允澄坐在沙發上,裴修言給她按摩小腿揉著腳。
司鄉給白妙妙噴完噴霧後,出去從後備箱拿出幾人的戰利品,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兔子圖案的都是誰的。
怎麼這麼喜歡兔子。
鄭婉婉睡的迷糊, 看到裴瀾抱著她,她忙掙紮了兩下,上午葉媽媽還說不可以呢。
裴瀾低下頭看了一眼後將她放在了床上:“怎麼了?為什麼這麼看著我?”說完他推了一下要掉的眼鏡。
“葉媽媽不讓我早戀。”鄭婉婉聲音很小,有些害羞。
裴瀾摸了摸鄭婉婉:“那我等你在長大些。”
“不是,我得意思是,不可以被發現。”鄭婉婉急忙解釋道,手抓著他的衣服,有些不高興:“你剛剛是什麼意思?”
裴瀾俯身在鄭婉婉的額頭上親了一下:“等你長大些,才能結婚。”
一聽到結婚,鄭婉婉用被子擋住發紅的臉,既緊張又興奮,現在還多了點害怕。
裴瀾出去後找了幾個茶杯:“我一會去接夢語,她四點拍攝完,一起去。”
葉允澄吃著桃子:“你找找天銘,一天天在外麵跑,曬的跟巧克力豆似的。”
鄭天銘沒什麼好愛,除了打籃球就是跟同學開電競房打遊戲,他學習成績勉強能考上大學,但肯定到不了一本,因為他就是想去當兵,就等入伍了。
接到電話後,他放下耳機站起身:“不行,我得回家了,我哥打電話了。”
“別啊,開黑少一個沒靈魂。”同學說著準備按著他坐下繼續玩。
畢竟再過幾個小時就要上晚自習了。
鄭天銘搖了搖頭:“不行,我哥脾氣不太好。”說著他拿起手機離開了酒店。
裴瀾收拾他跟玩似的,之前他沉迷打遊戲,讓他打的滿臉血,恐怖的是家裏沒一個人攔著...
鄭天銘在上車之前點了根煙,下車後,嚼著口香糖,又在身上噴了點香水。
一家人先去接徐夢語隨後去聽交響樂。
鄭天銘坐在後座,徐夢語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上了車,雖然名氣不大,但也怕被拍到。
“你這什麼打扮啊。”鄭天銘說著將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徐夢語的腿上。
徐夢語穿著超短褲:“跟你說了,你也不懂。”
鄭天銘翹著二郎腿,因為從小到大都在一起,他就沒把徐夢語當明星看。
而且就算大明星站在他麵前,他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,又不是沒見過。
“你身上有吃的嗎?我餓死了。”徐夢語餓一天了,一口飯沒吃,就喝了點水。
鄭天銘斜了一下身體:“兜裏有雪餅。”
徐夢語湊了過去伸出手在他褲兜裏摸著。
“嘖--”
“得得得,我給你掏,一會老二讓你掐斷了。”鄭天銘說著從兜裏拿出雪餅遞給徐夢語。
“我回頭給你告鄭叔,你說髒話。”徐夢語吃著雪餅,感覺自己魂要餓沒了。
鄭天銘皺了皺眉:“我說什麼髒話了,打遊戲賊菜還罵人的不是你嗎?”
徐夢語:“...”
“巧克力豆成精,竟然說話了!”
鄭天銘瞥了一眼,沒搭理徐夢語。
“那個...”白妙妙弱弱的伸出手:“我還在呢。”早知道她不坐副駕駛了。
一點都不好玩。
不過徐姐姐膽子真大,還掐老二呢,她就不敢掐司鄉的...
鄭天銘從兜裏又掏出一個雪餅遞給白妙妙:“吃,把嘴堵上。”
“好奇怪啊,誰在說話。”白妙妙說著轉過頭,然後捂住嘴:“天啊,巧克力豆說話了。”她做了個非常誇張的表情。
鄭天銘抬頭看了一眼:“好玩嗎?”
徐夢語和白妙妙樂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