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讓我去換茶,原來根本沒打算帶我一起去。”白妙妙鼓起臉頰。

白桁拿出手機給白妙妙轉了五萬塊錢:“自己去吃,想吃什麼吃什麼。”說著他看向司鄉:“把地址發給我。”

兩人走後,司鄉站在原地,那還等他幹什麼,直接走不就完了...

故意的。

白妙妙眯縫著眼睛轉過頭:“剛剛你是不是告狀來著?”說著她走到司鄉麵前。

司鄉將白妙妙抱在懷裏:“沒有,這不也是為你身體著想嗎?”

“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白妙妙仰起臉:“吻我,吻到我滿意為止。”

司鄉彎下腰,手錮著白妙妙的後腦勺,另一手攬著她的腰,吻了下去。

“妙妙。”江怡打開門,她包包忘記拿了。

結果兩人吻的難分難舍,白妙妙驚出了一身的冷汗,她快速推開司鄉,險些站不穩。

江怡看向司鄉,下巴微微揚著,眉尾動了動,意味深長的看著他,當初誰說的。

絕對不會喜歡上白妙妙,那麼小的小丫頭,打她的主意,還是人嗎。

說的跟真的一樣, 結果呢。

司鄉扶著白妙妙,讓她站好。

“我包包忘記拿了。”江怡說著走到沙發旁拿起包包:“你們幹什麼呢?不去吃飯?”

白妙妙鬆了口氣,還好母親沒看到。

司鄉揉了揉鼻子:“一會去。”

江怡揮了揮手:“那我不管你們了,先走咯。”說著她還看了司鄉一眼。

司鄉現在非常不願意回想起當初說的話,他如果真的能跟白妙妙結婚,指不定多少人翻這個舊賬。

關鍵,要跟江怡叫媽...

要跟陸歲這幫人叫叔。

誰讓小丫頭輩分小,總不能按照他這邊論輩分。

白妙妙順了順胸口:“我媽媽肯定不同意的,她平時說你不著調,裝的多正經似的,其實就是個...”

“知道了。”司鄉的手指抵在白妙妙的嘴唇上。

當初在訓練場,他幹什麼了,江怡再清楚不過。

那個時候,他正處於非常癢的階段,加上心智發育的成熟。

往事不堪回首。

白妙妙抱著司鄉的腰:“我們也去吃早飯吧,瀾哥哥要過生日了,我打算去古董街看一看,買個擺件送給他。”

上次他們去的時候,裴瀾已經走了,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忙些什麼。

到了下午,白妙妙收到了一條短信,是鄭婉婉發過來的,她哭的很厲害,話都說不明白。

白妙妙擔心打斷跟司鄉的約會急匆匆趕了過去。

鄭婉婉坐在沙發上,抱著枕頭,她要被裴瀾氣死了。

司鄉留在樓下陪葉允澄追劇,白妙妙獨自上樓安慰鄭婉婉。

“別哭了,怎麼了,誰欺負你了。”白妙妙抱著鄭婉婉,手在她後背順著。

鄭婉婉擦了擦眼淚:“裴瀾就是個混蛋,他馬上要過生日了,我給他準備了生日禮物,結果他...嗚嗚...”

白妙妙接過手機看了一眼,隔著屏幕都覺得氣憤!

但這個時候最不適合添油加醋了:“瀾哥哥可能是急用,沒想那麼多,你別哭了。”

裴瀾竟然用鄭婉婉送他的情侶外套兜一堆瓦罐,還刮了一道口子,他還發了朋友圈!

有這麼糟蹋人心意的嗎!

鄭婉婉擦了擦眼淚。

“那你怎麼回複沒關係啊,你應該告訴他, 你這樣做,讓我非常不舒服。”白妙妙拿過紙巾給鄭婉婉擦了擦眼淚,哭的眼睛都腫了。

鄭婉婉肩膀微微抖著,白妙妙不知道,這段感情,全靠她自己撐著,裴瀾的心思根本不在感情上,古董,考古,比什麼都重要。

她打電話,他不會回來,但是考古隊打電話,他一定會去。

在他心裏,她其實根本不重要,如果真的在乎她,明知道那是情侶外套,是她選了好久才定下的。

他一定不會用外套兜那些瓦罐,退一步說,就算實在沒東西了,那也應該小心,怎麼會弄壞。

不僅僅這樣,還發了朋友圈,一點都不遮掩。

她的心意,他根本不在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