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送她上課的路上,他就這麼幹了。
他本身不在乎,但是披了這身皮,不得不這麼做。
白妙妙被吻的暈乎,長睫輕顫,因為氣不夠,她發出了令人輕輕的呻\/.吟聲。
司鄉鬆開白妙妙,目光灼灼的看著她,沾滿了情欲,喉結上下滾動著,他至少要忍兩年。
“還以為你不想我呢。”白妙妙說完在司鄉的薄唇上蹭了蹭,暖暖的,還帶著茶香,肯定是剛剛喝了茶的。
司鄉抱著白妙妙坐在沙發上,手撥著她的碎發:“想,怎麼不想。”
白妙妙笑的跟小狐狸似的,手在他的胸口畫圈,司鄉並沒有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。
“手感怎麼這麼好呢。”白妙妙說著指\/.腹合在一起捏了捏。
司鄉身體靠在沙發靠背上,白妙妙的雙腿放在兩邊...
“凱教授剛剛還正正經經的呢。”白妙妙想到剛剛司鄉的樣子,公事公辦的語氣問她,還“這位同學”。
司鄉胸口起伏,熱浪一陣一陣的向下衝:“下次改。”他的聲音沙啞的徹底。
白妙妙俯身靠近司鄉:“凱寶,你要不要試試手感,你昨天不是說了,很不錯嗎?”
司鄉喉結滾動著,腰動了動:“不行。”這是辦公室,是學校,他這個教授的身份,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情。
“可是小司鄉不這麼想的,你一點都不為他著想。”白妙妙說著腰身向下。
司鄉吻了吻白妙妙的額頭:“不鬧了,他不聽話,該罰。”說著他起身將她慢慢放在沙發上。
白妙妙笑著,剛剛那點鬱悶全部消失不見了,看他控製不住又不得不隱忍的表情。
她心跳的發疼,不得不拿出藥吃一顆。
司鄉接了杯水遞給白妙妙:“休息一會,等放學後一起回家。”
“我還有作業沒寫呢。”白妙妙說著在心底翻了個白眼,阿斯特大學第一天就留了近兩個小時的作業。
大概意思是,進大學才是邁出的第一步。
根本不給虛度光陰的機會。
“你不考慮進學生會嗎?那是一個集體的小社會,我覺得你可以進去曆練曆練。”司鄉說著坐在沙發旁,摸了摸白妙妙白皙的臉頰。
白妙妙擺了擺手:“這種小集體,離不開勾心鬥角,表麵都不錯,私下十個人建一百個群,回白家,我對職員不需要用心計,我隻要多給錢,少說話就行。”
“至於合作能力,在這種小集體也曆練不出來,我又不用打工當職員。”白妙妙說著閉上了眼睛,無用功也是浪費熱情和時間的一種,她才不要。
司鄉脫下外套蓋在白妙妙的身上,讓她休息一會,他要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。
白妙妙雖然年齡小,又是被寵著長大的,但是她知道自己該幹什麼,要奔什麼方向努力。
早早給自己規劃好了路線,照著原計劃走就行。
“對了,我突然想起來了,我媽前幾天不是回國來看我了嗎?看一眼吃個早餐,就沒影了!”白妙妙坐起身。
原本想著他們出去玩兩天,她開學這麼大的事,他們還能不來嗎?
沒來不說,信息都沒發。
司鄉打開電腦,看了白妙妙一眼,還是太單純了...
江怡躺在總統套房內,腰往下都麻酥酥的,她原本拉著白桁欣賞夜景,但是他們不會劃船,隻能找人。
撩著撩著,身上來了。
白桁忍了四天,從昨天下午,就跟討債鬼上門似的。
“妙妙今天好像開學。”江怡說著從被子裏伸出手臂,摸了半天沒找到手機。
白桁坐在床邊轉過頭: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
江怡點了點頭,這麼大的事,晚上當然要慶祝一下。
“寶貝,你剛剛說,你累的不行,看樣子也沒那麼累。”白桁說著放下手裏的文件。
江怡:“...”在這等著他呢。
他的極限到底在哪?不是說人到某個年齡就會減退,他怎麼回事,這兩年跟沒吃過飯似的!
白妙妙開學這麼重要值得慶祝的事情,他們缺席了不說,還不能解釋,為什麼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