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時在監獄,白然參與密謀,才撿了一條命,全身重度燙傷,現在她還管著三組,但很少露麵。
她的能力和忠心江怡比誰都清楚,可是白妙妙想請她,太難了...
“等我跟你爸商...”
“媽媽,我會用自己的辦法解決,不用擔心,早點休息吧,晚安。”白妙妙說完沒幾分鍾就睡著了。
白桁洗完澡出來看到床上沒人,他坐在床邊點了根煙,江怡擔心變老,他更擔心。
他經常夢到母親坐在院內,身邊站滿了人,可依舊孤獨。
白桁怕自己先走,留下江怡一個人。
江怡睡不著,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,最後還是起身回了房間。
白桁聽到聲音後,抬眼皮瞄了一眼,江怡輕手輕腳掀開被子上了床。
她蹭了半天,白桁也沒有要轉過身摟她的意思,她後背貼了過去,還是感覺空空的,很不舒服。
白桁忍不住轉過身將江怡摟在懷裏:“還跑不跑了?”
“多大人了...”江怡說著抱住了白桁的腰,熟悉的氣息,溫暖的懷抱,她發出舒服的歎氣聲。
白桁拉著江怡的手:“這可是你先勾的我。”說著他翻過身。
“我就歎個氣,什麼時候勾搭你了。”江怡算是怕了,但吻落下後,她還是迎了上去。
司鄉正睡著,被子被掀了起來,小丫頭抱著兔子擠了進去,這樣睡才舒服...
清早,江怡坐在沙發上喝茶,白桁還沒起。
司鄉抱著白妙妙從臥室出來,看到江怡,他點了點頭,然後快走了幾步,將小丫頭送了回去。
江怡端茶的手抖了抖,還以為隻是親個小嘴,沒想到,都滾一個被窩去了。
這要是換了別人,江怡早就發火了。
司鄉整理好衣服後下了樓:“姐,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。”說著他坐在了單人沙發上。
“當初是誰說來著,惦記這麼大的小丫頭,還是不是人了。”江怡說著還垂了一下眉,學司鄉義正言辭的樣子。
司鄉雙腿交疊,手放在沙發扶手上:“好吧,我承認,我話說早了。”聲音裏滿是無奈。
江怡雖然同意,但還是不忘提醒司鄉:“妙妙身體不好,不能懷孕,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。”
“我沒打算要孩子。”司鄉想起昨天晚上,白妙妙看完她後的表情,別說孩子了,能不能結合都是回事。
江怡放下茶杯,仔細看著司鄉:“你是真的喜歡妙妙,還是迫於她的執著?”
司鄉她太了解了,就算不喜歡妙妙,但妙妙喜歡,他也能裝一輩子。
“我喜歡妙妙,我承認我不是人,滿意嗎?”司鄉說著,手撐著太陽穴,白妙妙睡覺這摸摸,那蹭蹭,導致他昨晚根本沒睡好。
江怡剜了司鄉一眼:“說的好像,你不承認,你就是人了一樣...”
白妙妙本來想著睡醒拉著江怡去逛街,結果下樓發現,人已經走了。
司鄉看到白妙妙蹲在門口的台階上,眼圈紅紅的,眼看金豆子就要掉下來了。
“妙妙,不能逛街很遺憾,但是你還有二十五分鍾上課就要遲到了...”司鄉已經換好了西裝。
白妙妙扭過頭,看了一眼:“天啊,你怎麼才說!”她忘了,還以為自己放假呢。
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,白妙妙隨便套了條黑色褲子,裏麵穿著睡衣吊帶,外麵是拉鏈外套。
司鄉路過早餐店,買了兩個粉絲包子和豆漿:“我一開始就勸你了,你聽不進去。”
“所以你就用這種方法讓我長記性...”白妙妙一手包子,一手豆漿,還有十分鍾,肯定到不了了。
司鄉見白妙妙臉色不太好:“我送你去教室,別擔心。”他不僅僅是教授,還是她的男朋友。
白妙妙遲到兩分鍾,教授正好在點名,司鄉敲了敲教室的門。
“不好意思傅教授,臨時讓這位同學幫了一下忙,導致她上課遲到了。”司鄉站在教室門口,一米九的身高,穿著筆挺的西裝,嗓音雖然沉,但很禮貌。
“凱教授客氣了。”說著他讓開身體讓白妙妙進去。
司鄉看了白妙妙一眼,嗓音溫潤道:“我就不打擾傅教授上課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