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妙躺在沙發上,眉眼彎彎的,笑的不行,她就是想看他這副拿她沒轍的樣子,又禁又欲。
司鄉整理著衣服,見白妙妙這麼笑,他突然坐了回去,身體前傾。
他不是不會,而且不能。
白妙妙一時沒反應過來,司鄉已經過來了,她一手抵著他的胸口,神情緊張的看著周圍。
“不跟你鬧了,一會裴叔叔回來了。”白妙妙目光看向門,又沒反鎖,指不定誰會突然敲門進來。
司鄉的聲音有些啞,說話的時突起的喉結會動,他手移了移:“怎麼了,怕什麼…。”
白妙妙精致的小臉泛著不自然的紅暈,她沒想到司鄉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,一直都是她逗他來著。
司鄉俯身湊到白妙妙麵前,薄唇落下吮著她朱唇,小丫頭就隻會嘴上說說,但凡有點行動她都會阻止。
白妙妙氣息不穩,胸脯劇烈起伏著。
“小色鬼,這麼菜。”司鄉說著收回手,他剛剛碰到就收回來了。
白妙妙臉色潮紅:“誰,誰菜了。”雖然嘴上這麼說著,但還是拽緊了小薄毯,緊張的不行。
司鄉拉著白妙妙的手:“既然這麼說了,那就繼續。”
白妙妙見司鄉不像是在開玩笑,快速抽回自己的手:“我睡一會,下午還有課呢。”說著她臉對著沙發靠背。
心髒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,他怎麼能這樣呢...
司鄉整理好褲子,色心有了,差了點膽子:“我去上課了,別胡思亂想。”
白妙妙轉過頭,一個輕吻落在了額頭上。
司鄉整理了一下,低頭看了一眼,他拿起辦公室的備用茶杯,接了杯溫水,喝完了才離開。
裴修言站在不遠處,手裏拿著茶杯,他對麵站著金融係的傅教授。
“你不用特殊關照,就是我家這個丫頭,心髒不太好。”裴修言喝了口茶。
傅教授一時間沒聽明白,不用特殊照顧,但是提了“我家丫頭”又說了心髒不好。
早年跟他打交道就知道,他是個辦事滴水不漏的...
裴修言神情淡淡的,根本看不出來,他有偏私的意思。
司鄉見狀走了過去:“爸,傅教授。”
“凱教授年輕有為,聽說一直沒有女朋友?年紀也不小了,別太挑了,要不你加我個微信。”傅教授說著拿出手機。
不管在哪,都少不了要給司鄉介紹對象的,畢竟自身條件在那擺著。
司鄉空杯放到窗台上,裴修言見狀把自己杯裏的茶葉水倒了進去。
“不瞞傅教授,白妙妙是我未婚妻。”司鄉說著拿起茶喝了兩口,降火氣的,喝點對身體好...
裴修言也沒多說什麼,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。
傅教授明白過來了,一拍腿:“你看看這事鬧的,我還納悶呢,白妙妙是金融係的,怎麼幫上凱教授了...”
說到這他突然反應過來,白妙妙不是新生嗎,他看了看司鄉,表情變了。
司鄉和裴修言一起看著傅教授,這是怎麼了,跟大街上打聽八卦的大娘似的。
“傅教授時間不早了,我有課,先走了。”司鄉說著把裴修言的茶全倒進自己茶杯裏了。
傅教授看著裴修言:“我打聽一下,這凱教授好像不是A國人,你結兩婚,我怎麼一次婚禮都沒參加上呢?”
裴修言一言難盡的看向傅教授,最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。
“我懂,我懂...”傅教授說完笑嗬嗬的走了。
就憑傅教授這張嘴,在學校被孤立二十來年,不是沒道理的。
白妙妙雙手攥著薄毯,被司鄉碰過的地方到現在還“燙”著,在想到他剛剛的表情。
裴修言關上門,看到白妙妙臉蛋紅的跟發了燒一樣,但轉念一想,司鄉剛出去沒多久。
白妙妙看了裴修言一眼:“裴叔叔,我想喝草莓味的酸奶...”說著她指了指:“櫃子裏有,我都看見了。”
裴修言走到辦公桌前,打開從裏麵拿出酸奶遞給白妙妙。
他對小輩很好,但無一例外他們都很怕他,但白妙妙從小就不怕。
“我選了裴叔叔的選修課。”白妙妙說著比了“耶”她準備找個時間,把公開課都看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