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限量。
陸歲正在看場子,白妙妙進去後,直接坐在了椅子上,跟在她身後的保鏢去換了籌碼。
因為白妙妙下注的方法吸引了不少人,別人都是上千,上萬,多說也就百萬封頂了。
但是她百萬起步。
陸歲在辦公室抽著煙,門開後,他看了一眼。
“陸老板,白大小姐來了,半小時輸了四千萬...”
白妙妙雙腿交疊,手裏拿著籌碼,身邊圍滿了人,她下注之前看了一眼苛官。
“開啊,等什麼呢。”
苛官什麼場麵沒見過,但是這麼純粹找刺激的,他第一次見。
保鏢將看熱鬧的人往後推了推。
白妙妙淡然自若的轉著手裏的籌碼,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。
“妙妙。”陸歲走了過去,手扶著白妙妙身後的椅子,腰身向下,手抵住了苛官的手:“不好意思,這桌暫停服務。”
白妙妙噘起小嘴,不滿的看向身邊的陸歲:“陸叔叔,我玩的正開心呢。”說著她將籌碼扔到了桌子上。
“陸叔叔知道你心裏難受,要不要去樓上坐坐?”陸歲說著直起腰伸出手。
白妙妙站起身跟在了陸歲身後上了電梯。
到辦公室後,陸懷拉開椅子。
白妙妙直接抱住了陸歲的腰,淚水奪眶而出:“陸叔叔,我好難受,我感覺我要死了。”
司鄉下落不明,白妙妙不能衝白桁發火,甚至不能抱怨...
她想司鄉,想他的聲音,想他特有的味道,想他親手做的飯菜。
陸歲順了順白妙妙的後背,她是白家的大小姐,早早就宣布了繼承權,可這也就意味著,她要帶上與四爺同樣的枷鎖。
普通人擁有的自由權,她沒有。
白桁也有年輕氣盛的時候,但是他肩負責任。
白妙妙是在福窩裏長大的,她沒經曆過什麼腥風血雨,也沒踩過刀刃,白桁要給她上第一課...
白妙妙哭的很傷心,眼尾泛紅,淚水順著下巴往下滴,心髒一陣陣抽著疼。
陸歲倒了杯水:“不哭了,司鄉要是能看見,這會心疼死了。”說著他拿出紙巾為她擦了擦淚水。
白妙妙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,肩膀抽著,鼻翼兩旁微微動著,她在忍,可是沒過兩分鍾,淚水再次奪眶而出。
“我想他。”白妙妙帶著哭腔。
陸歲半蹲在白妙妙麵前,這個時候的戀愛是最單純的,不要一切,隻要一個人。
誰都可以,但是白妙妙不行。
陸歲見白妙妙這麼哭也不是辦法,拿出手機讓陸懷上樓,他提前給自己放了半個月的假。
陸懷窩在椅子上,腿搭在桌子上,手裏拿著籌碼:“行不行啊,輸幾十萬手就抖成這樣。”
對麵的人一看就是新來的,竟然覺得他的錢“好賺”。
手機響後,他按了免提,聽到陸歲叫他上樓,他掛了電話起身就走,他還沒玩夠呢...
陸懷進辦公室後看到白妙妙哭的跟個淚人似的,他走了過去,彎下腰看了看。
“爸,你說的沒錯,人要是好看,哪怕她吃粑粑,也難看不到哪去。”陸懷說著直起腰。
陸歲抬起腿就是一腳。
白妙妙擦了擦眼淚,眼睛已經腫了。
陸懷伸出手:“多大個事啊,哭成這樣,走帶你看大腿去。”說完他抬起手:“我這兩天不舒服,你別老踹我。”
白妙妙本來不想去,但陸懷的力氣太大了。
上電梯後,陸懷按了十三樓,真正會玩的都在這呢。
他們一下電梯,迎麵走過來兩個男人,統一的肩寬腰窄,身上穿著製服。
陸懷帶著白妙妙進了包間,裏麵也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,開著幾十萬一瓶的紅酒,身邊坐著俊男美女,輸贏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,玩的就是高興。
白妙妙的出現,讓眾人眼前一亮。
還不等他們開口,陸懷勾了勾手指:“不好意思,這個人我要了,今天的酒單算我的。”
“這小美人是誰啊?”
“我出一千萬。”
陸懷抬頭看了一眼:“再多說一句,我買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