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婉婉回家收拾東西,家裏沒人,裴瀾跟著走了進去,他的心思,估計就隻有他母親和芮嬸嬸看不出來。
“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。”裴瀾從身後抱住了鄭婉婉,修長的指尖落在了她的手背上。
鄭婉婉正疊著衣服,她跟白妙妙要去玩三四天,她得帶夠換洗的衣物:“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說著她低下頭。
裴瀾的唇貼在鄭婉婉的耳邊,她從來不會跟自己提要求,心裏不舒服也不會說:“帶上我。”
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惹的鄭婉婉紅了脖頸,她甩了甩衣服,柔聲道:“我有妙妙陪著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我需要老婆。”裴瀾說著手臂緊了緊,身體彎著,下巴抵著她的肩膀。
鄭婉婉心髒劇烈跳動,要疊的衣服怎麼也疊不好,手心出了一層的細汗:“那,那就一起去。”
裴瀾轉過頭黑色短發觸碰到鄭婉婉的臉頰,下一秒一個輕吻落了上去。
白妙妙撅著屁股,扒著門縫,就隻看見了一點點。
鄭婉婉的母親馮曦看見了,但是她怕嚇著白妙妙故意將茶杯放到茶幾上發出磕碰的聲音。
白妙妙轉過頭,雙手背在身後,目光有些閃躲:“馮阿姨,中午好啊。”
她離門近,聲音又大,鄭婉婉和裴瀾都聽見了,兩人鬆開後,各自整理了一下。
馮曦拿起一包鬆子:“來,坐。”說著她將一旁的抱枕拿到一旁。
白妙妙左腳尖點著地,身體左右搖晃了兩下,用撒嬌口吻道:“馮阿姨,我想去樓下買小蛋糕,你陪我去好不好。”
馮曦目光掃了一眼臥室,最後還是起身帶著白妙妙去了樓下的甜品店。
其實在一起沒什麼,但是單獨在一起,白妙妙還在外麵偷看就不一樣了...
裴瀾攬著鄭婉婉的肩膀從臥室走了出來: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臨走之前他還占了個便宜。
司鄉躺在沙發上,一條長腿搭在沙發靠背上,他們家的沙發靠背就沒有高的。
“春天不是過了嗎?”司鄉說著摘下金邊的眼鏡看向裴瀾,這小子就沒幹什麼好事。
裴瀾靠在沙發靠背上,手指敲了兩下。
司鄉仰起頭看了一眼,從兜裏拿出煙遞給裴瀾:“你最近忙活什麼呢,就連我都找不到你。”
裴瀾低下頭點燃煙後吐了出去:“幹一件不得不幹的事。”他加入了特殊文物保護調查組,每天都在跟文物販子打交道。
司鄉帶著眼鏡,手裏拿著教材書,他需要按照係統教學來教學生:“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。”
裴瀾將晦澀難懂的情緒壓了下去。
白妙妙回來的時候咳嗽了兩聲,她對煙味特別敏感,哪怕是通了風換了氣她也能聞到。
“你是不是抽煙了。”白妙妙說著走了過去。
司鄉將書放在一旁,怕眼鏡刮著她於是也一起摘了下去:“沒有,我怎麼敢。”他是抽,但是他知道什麼時候能抽。
要是換在平時,白妙妙肯定俯身上去親一下,但這次沒有,他說沒有就沒有。
“那就是你抽的。”白妙妙說著看向不遠處正在沏茶的裴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