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急的快要搓手了,自從要辦婚禮,江怡就搬出去跟葉允澄她們同住了,這都好幾天沒見了。
白桁自己也在找,但東西都翻了個遍,就是沒有。
徐斯塵看了裴修言一眼。
裴修言努了努下巴,但是沒說話。
徐斯塵拽了拽白桁的衣袖,指了指,接著開始比手語。
白桁對酒店不熟,什麼地方翻新過,他根本看不出來,但酒店是裴氏旗下的,一直都是徐斯塵管理的,想找出來就容易多了。
李米芮探頭探腦的往外看。
“哢”一聲。
門開了。
白桁第一個進了房間,徐斯塵攔腰將李米芮抱在懷裏,緊接著接親的人衝了進來。
她們說的鑰匙,但這裏是酒店,當然是房卡, 上麵貼著喜字沾著牆上,就算看見了,估計也當裝飾物了。
而且就貼在門上,非常顯眼的位置。
一開始江怡想在家的,但是沒想到人太多了,為了方便還是選擇了酒店。
不過家裏也不是白裝飾的,晚上是要回去的,至於白桁那邊,就單獨留給他們兩個好了。
江怡坐在床上,她今天很漂亮,臉上畫著恰到好處的淡妝,高定婚紗,皇冠上是幾顆閃閃發亮的鑽石。
跟絕大多數新娘一樣,江怡不喜歡太高調了,這樣就挺好的。
白桁站在床邊,他們一路走來經曆太多了,她可算穿上婚紗嫁給他了,雖然是補辦的婚禮,但意義是一樣的。
陸歲吻著劉念念的唇,人都讓他親迷糊了:“告訴老公,鞋放在哪了。”
劉念念剛要開口,直接被李米芮捂住了嘴:“可不能說在床底下。”
徐斯塵沒忍住笑出聲。
但是誰都沒動,他們才不信,鞋會藏在床底下,他們一群人開始翻找。
江怡低著頭,她被白桁盯的有些不好意思,一旁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,多難為情。
裴修言半蹲下去,手在床邊摸了摸,然後示意白桁去拿鞋。
“哎呀,裴教授。”李米芮跺了一下腳。
穿鞋的過程,白桁很上手,特別熟練,一看平時就沒少給穿。
這邊接了人,那邊就已經準備好了。
江怡拉著白桁的手:“我上次這麼緊張,還是從床上醒來,看到你。”
白桁壓低聲音在江怡耳邊道:“那時候你一緊張就亂說話,還說把我得寶貝掉地上了。”
誰能想到,完全不相幹的兩個人,最後能走在一起。
“雖然當年遇到的事情,一直是我的噩夢,但你不是。”江怡說著靠在了白桁的肩膀上。
白桁忍著吻上去的衝動,他全靠眷顧才能遇到她,娶到她...
路程不是很長,這裏的儀式跟大多數有所不同,江怡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,所以是白桁拉著他的手,直接走進去的。
江怡跟在他身邊,他就是她最可靠,最信得過的人。
白妙妙捂著臉:“不行了,我隻是看著都覺得緊張,這可怎麼辦啊。”她再過一個月也要結婚了。
“別擔心,有我在。”司鄉說著給白妙妙倒了杯果汁:“到時候,你就盯著我的臉。”
白妙妙記住了,但她還不如沒記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