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,去吧。”白然淡淡笑了笑。
白妙妙離開休息間,司鄉正在單獨敬酒,她笑著走了過去,有伯伯在,她就不擔心了。
就算最後暈過去也不怕!
白妙妙堅持的事情,沒人能改變,就連白桁和江怡都沒辦法,更別提別人了。
沈圖看到白妙妙出來了,嘴角上揚,那笑的,一看就是滿肚子壞水。
陸歲站起身將手臂搭在司鄉的肩膀上:“不是兄弟不是人,這一天我等了接近二十年。”
他跟念念結婚的時候,這小子可沒少出餿主意,他一直記著呢。
“年輕不懂事,手下留情。”司鄉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說軟話。
這幫人玩起來,可沒半點分寸,他們本來也不是什麼斯斯文文的人。
年輕的時候不著調,年齡大了以後,老不著調...
白妙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,沈叔叔他們一直寵著她,一定不會為難她的。
“來,來,花生米剝皮。”沈圖剝了顆花生,還是那種生的,不是油炸過的。
生的花生米皮不好剝。
司鄉拿了過去準備搓。
“想什麼呢。”沈圖將白妙妙拉了過來:“你們倆,舌---吻把皮剝開,剝壞,差點,都得重來。”
“算你狠。”司鄉將花生米卷在舌頭上。
白妙妙暈乎乎的湊了過去,她可努力,結果,把花生米咽了...
她從小吃藥,順個花生米太容易了。
孟淑忍著笑,白妙妙雖然是小輩的,但司鄉可不是,他可沒把自己當小輩用,一直跟他們稱兄道弟的。
司鄉親的都快炸了,自己漂亮的小新娘在這,還要接吻,小傻丫頭早就忘了剝花生米了。
一吻結束後,白妙妙臉蛋紅撲撲的,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。
“寶貝,花生米呢。”孟淑坐在一旁提醒道。
白妙妙“哎呀”了一聲,她剛剛覺得花生米太不方便了,就給咽了。
天啊。
“沒關係,再來一次。”沈圖將剝好的遞了過去。
桌子周圍還坐著白家其他的長輩,他們都覺得沒眼看,什麼素質,白桁就是這麼帶領白家的。
但因為周圍有十二組的人壓著,他們也不敢吭聲,隻能看著。
白妙妙這回記得剝花生米了,小--舌--頭別提多努力了。
司鄉沒忍住“嗯”了一聲。
陸歲就差拍大腿了,周圍人起哄的拍著桌子,喊著。
其他人也站起來看熱鬧,他們不覺得白家這樣有什麼不好的,他們半輩子都這樣過來的,都是真性情。
白妙妙努力了,最後鬆開的時候,顯然眼神已經變了。
結果花生米隻剝了一點點。
司鄉喝了口水:“行了,行了,已經剝下來了。”
沈圖也沒繼續為難他。
陸歲拿了個筷子遞給白妙妙:“從左褲腿送到右褲腿,內--側”
“陸叔叔,還是你好。”白妙妙拿過筷子,蹲下身,這太容易了。
司鄉修長的手指抵著在下巴上,他覺得陸歲沒憋好屁,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。
白妙妙抬起頭,筷子頂住了,送不過去了,她試了試,還是不太行...
司鄉抿著唇,剛剛接吻的時候,他已經情動了,這會讓她送筷子,可不就送不過去嗎。
他還放了個好地方...
劉偉搖了搖頭,這幫人,幸好他占了年齡的優勢,結婚的時候他們沒鬧的那麼厲害。
“陸叔叔,你也太壞了,我不跟你好了。”白妙妙嘟著小嘴,她終於知道,怎麼回事了。
她順到這,那邊有“淡淡”呢。
“你現在可以叫陸哥哥,我不在意這個。”陸歲笑著靠在椅子上,這時候就別當長輩了。
司鄉當時可一點都沒手下留情,那個酸爽,他記到現在。
好不容易褲子是過去了。
“來,把這個勺子,從左衣袖順過去,從胸口路過到右邊。”勺子還是反過來的,扣在上麵的。
司鄉看向徐斯塵:“不是,你這麼做,合適嗎?”
“你叫過我幾聲徐叔叔啊,你跟我扯這個。”徐斯塵手搭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