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 擺了司鄉一道(2 / 3)

說不心疼是假的,江怡心都跟著突突,但是白妙妙好好的日子不過,成天折騰,不想辦法也不行。

白桁都下狠心了,她不能半路拆台。

白妙妙跪的膝蓋發疼,滿頭的汗,臉色卻不是很好。

“妙妙。”白然一下車,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,他問都沒問,就直接將人扶了起來。

“嗚嗚,伯伯,我爸罰我。”白妙妙聲音沙啞,哭的已經沒有眼淚了,眼睛幹澀發疼。

白然扶著白妙妙慢慢走。

江怡長長舒了口氣。

白桁合上電腦,這才跪多久:“...”

“有話好好說,罰孩子幹什麼。”

白妙妙坐好後,白然低頭看著她的膝蓋,皮膚紅紅的已經腫了,他心疼的讓女仆去拿藥箱過來。

白桁靠在沙發上:“你問問她幹了什麼。”

白妙妙低下頭,小嘴噘的老高。

白然得知情況後,摸了摸白妙妙的頭,輕聲道:“下次不許了,知道嗎?”

白妙妙乖乖地點了點頭。

江怡垂眸,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,如果白傑活著,他一定會很幸福,有這麼溫柔好說話的父親。

白桁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裏:“哥,你要是順著她,她回去後還敢。”

“不會的,對嗎?”白然低下頭,雖然聲音依舊溫柔,但眸子卻冷了下來。

白妙妙對視一眼後,脊背發寒,她捏著裙子:“不,不會了。”

跟司鄉分開,還生什麼孩子。

白然摸了摸白妙妙的頭:“乖。”

下午司鄉回了白家。

白妙妙一想到,陸歲說的話,就想哭,司鄉身邊以後會有別的女人,他的一切都不再屬於她了。

人還沒開口,眼淚就已經提前落了下來。

司鄉心疼的將人抱在懷裏:“對不起,我認真向你道歉。”

白妙妙咬著嘴唇用力推開司鄉。

白桁和江怡去涼亭了,空調風吹著不舒服,白然還有事,這會已經走了。

“我們離婚吧。”白妙妙說完,胸口劇烈起伏著。

司鄉來的路上接到了陸歲的電話,兩人聊了很多,他知道白妙妙在想什麼。

“老婆是想成全我,對嗎?”司鄉說著從腰後拿出手槍,他拉著白妙妙的手,將槍放在上麵:“開槍吧。”說著他低下頭。

白妙妙愣住了,槍是上了膛的,她手有些抖:“我開槍幹什麼...”

“沒有你的話,死是對我最大的成全。”司鄉說著握著白妙妙的手:“如果妙妙執意不要我,那就送我走。”

他是認真的,不然槍不會上膛。

“砰--”

女仆發出驚叫聲。

白桁和江怡都聽到了,他們抬起頭,看向落地窗,上麵出現一個圓圓的洞,子彈卡在上麵。

白妙妙扔下槍抱著司鄉:“你讓我怎麼辦,我愧疚的要死,每天都被瘋狂折磨著。”

司鄉將人抱在懷裏:“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掛在嘴邊,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,但是不能傷害自己。”

她可以將這件事重複一千遍,一萬遍,他絕對不會因此厭倦和討厭她,但是他承受不了,她以傷害自己為代價。

江怡扇著扇子:“記得提醒我,一會讓司鄉賠錢。”

防彈落地窗的價格可不便宜,他們小兩口和和睦睦了,回頭給她留一筆債,她找誰說理去。

白桁看著文件:“我哪敢,回頭在埋怨我,針對司鄉。”

江怡剜了白桁一眼,他針對的還少了。

司鄉拉著白妙妙從客廳出來,見到白桁 沉著臉,他上前拿起茶壺:“爸,對不起。”

“你們倆,一起跪著。”白桁說著指了指。

江怡沒骨頭似的貼著白桁,看著眼前的兩人,她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,明明離不開彼此,就這麼作。

不對,她好像把十八歲的自己也罵了進去。

“這回你高興了吧。”白妙妙揉著發酸的眼睛:“我爸都不向著我了。”說著她看向白桁,故意哭給他看。

“你還有理了。”江怡瞥了一眼。

司鄉心疼,白妙妙膝蓋已經腫了,這麼跪著肯定不行:“爸,我替妙妙罰跪,她身體有些不舒服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