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了很久才敢靠近,而白倩也察覺到了我的靠近,但卻沒有做任何的反應。
我是廢了很多的力氣才把白倩弄回了我的住處,一處不大的房子裏,而且還是我租借來的,房子裏有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,看我是個麵善的人,才把房子租給了我。
老婦人沒有兒女,聽說年輕的時候有個心儀的人,但那個人後來去參軍打仗了,後來就沒有音訊了。
住下了老婦人給了我不少的照顧,我也時常的買點東西過去和老婦人一起吃,老婦人不喜歡說話,但是對我還算不錯。
那天的晚上老婦人意外的等在門口,看到我吃力的扶著一個女人,開了門什麼都沒說就讓我進了門。
把白倩放倒了床上,老婦人就像是老媽媽一樣命令我馬上去休息,要我躺下不準起來。
我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,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,可那時候兩個孩子也隻有五個多月,而且還是雙胞胎,一旦有什麼事情怕是連性命都保不住,何況是母子平安。
一點都沒幹猶豫,馬上就去躺著了。
說起來都要多虧了老婦人,要不是她,我想如今我們母子也不會平平安安。
可說起來那一次我卻因禍得福,結識了白倩這麼個得心應手的知己。
說是情同姐妹其實也不為過,但是白倩是個寡言少語的人,加上白倩的遭遇讓我對她總是在心裏有些隔閡,所以至今還是有一種陌生的感覺,但是卻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。
我因為救白倩半個月都不能下地,整個人都要拖著沉重的身子在床上躺著,而白倩身上的傷也驚人的拖累了她的身體。
身上多處都是淤青,而最嚴重的地方就是兩條手臂的外手臂,和兩條腿的下麵,腿上還好都是拳頭磕出來的硬傷,但手臂上都是刀傷,最要人震驚的就是白倩的背後,上麵密麻的布滿了刀痕,每一刀都破開了皮肉,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疤痕。
我是躺了半個月,白倩則是趴了一個月。
一個月後白倩能夠下床走動了,身體上基本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了,老婦人就要我們搬出去,不要再住在她那裏了。
也是九十歲的人了,什麼事情沒有經曆過,老婦人就算是不開口要我們走,我們也會離開。
我當時一是要找個可以安心分娩的地方,二就是要為白倩打算,至於三就是老婦人了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和白倩對老婦人而言無疑就是麻煩,我們隻要離開就是麻煩離開了,可我們要是留下,麻煩就會很快找上門了。
也是那段時間白倩和我成了患難與共的朋友,雖然白倩嘴上什麼都不說,人也看著很冷淡,但是我知道她的身上背負著我無法想像的故事。
白倩是個懂得知恩圖報的女人,雖然從沒說過謝謝的客套話,但是卻一直照顧了我這麼久,這一次我回來原本是要一個人回來的,但白倩卻主動要求陪著我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