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當年雲傑的葬禮上陸斬風和陸父,還有老頑童和雲傑的師傅,他們四個人一起出現的時候,我就覺得事有蹊蹺,果然還是背我猜中了。
“陸斬風有這封麵的根基,雖然沒有什麼底子,可陸斬風的父親楚文弘當年是師傅的師弟,精於賭術,陸斬風也願意給雲傑頂著這個缺。”言下之意是陸斬風甘心情願的給一個私人做影子。
我突然的沉默了,心知道陸斬風這麼做都是為了我。
以我現在和雲傑的關係,就算是走出了陰影雲傑的這些是兄弟們也不見得能讓我在嫁人,說不定還會把我的兩個孩子也納入下一代的隊列中,這畢竟關乎著很多人的過去和以後,他們不可能輕易的把我忘記在角落裏,縱然是我有所保證,也不能逃脫下一代命運的牽絆,所以陸斬風寧願給他們做傀儡,賭上這一把。
人心隔肚皮,誰也不能可定誰是好人,當真是都是好人,雲傑怎麼會輕易的就死了。
我低下頭深呼吸,不願意說話,一旁的白倩才問: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們想要找楚邵揚,我也要找他,陸斬風同樣要找他,與其我們亂作一團,不如讓一團散沙抱成團,先找到了楚邵揚,把楚邵揚解決了在說你們之間的事情,危機之際越耽擱就越是給楚邵揚壯大的時間,短短的一年時間,楚邵揚已經成了不可小視的黑道梟首,在這麼等下去對我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,要想除掉楚邵揚,隻能先發製人出其不意,要是等到楚邵揚發現了你,有所防備,再對兩個孩子和你下手,到那時就會很麻煩。”
“陸斬風什麼都不怕,什麼都豁出去了,公司都交給了外人去做,一年都在師傅那裏足不出戶跟著他生父和養父還有師傅學習,五百多個日夜,不分晝夜春夏的在外麵練功,你在鄉下他每隔兩個星期就過去看你一次,這些除了我沒人知道,他也不讓我說,我是看著雲傑真心的希望你好,要我幫你我才跟你說,你信不信我並不在乎,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,是合作還是單幹。”
“眼下的情形你心裏應該再清楚不過了,楚邵揚一定也知道陸斬風把你看的比什麼都重,你又把兩個孩子看的比什麼都重,不把一萬就怕萬一,她雖然是能打,防守做的嚴密,但是百密會有一疏,萬一你或者是兩個孩子落到了楚邵揚的手裏,你們是不是保得住自己我不知道,我們是會必死無疑。”
“如果這個說話做主的人是我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起碼我不會為了你一個犧牲所有人,但是陸斬風不會。”
“這一路走來陸斬風的辛苦所有人都有目共睹,他是跌倒了爬起來,爬起來在跌倒,就這樣一次次的站起來跌倒,要不是有無堅不摧的信念,我想他不會堅持到現在。”
“陸斬風之所以要堅持要拿下雲傑的那個缺,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他是為了什麼。”
“雲傑再我們這些人當中是一塊玉,這塊玉能調動我們所有人,你不是不知道,雲傑應該和你說過玉的典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