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過讓兩個孩子不要去打擾陸斬風,但是他們說那裏還有一個爺爺,爺爺很寂寞。
想起陸父心裏難免會難過,久了我也不再督促兩個孩子不要過去的事情,結果這麼一開始就是兩年的時間。
七年後的一天,兩個孩子突然推開了我的房門,都哭了。
我的心咯噔的那麼一下,起身就跑了出去,但我還是晚了一步,見到的還是躺在病床上閉上眼睛安息的陸父。
那時候的陸斬風坐在那裏整個人都傻了一樣,我走過去的時候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開口的話也說不出一個字。
陸斬風一把將我了過去,用力的將我摟緊,那時候我的心是酸的,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脆弱無助。
兩個孩子哭的很厲害,看得出來他們對陸父的感情很深,站在那裏抽泣著,讓人心酸難忍。
葬禮上陸斬風一直站在那裏不動一動,整個人都失去了所有的反應。
葬禮上也來了很多的人,而大部分都是我曾經見過的那些人,陸斬風站在那裏毫無反應,而所有來吊唁的客人都不做理會,即便是老頑童來的時候。
兩個孩子也都跟在陸斬風的身後不說話,沉默寡言,更有幾分陸斬風鬱鬱寡歡的樣子。
我提陸斬風給他們家屬答禮,也是說不出什麼話來,葬禮上我見到了雷洛,而雷洛的樣子顯然是不怎麼好。
當年白倩走的時候雷洛是給人打斷了一條腿的,那種拚了命也要把人留下的樣子要人新勝憐惜,而近雷洛的推沒事了,可是卻留下了坡腳。
其他的人大多都已經有了家室,對我也早已經釋懷了,李非是其中對我有著愧疚的一個,葬禮上一直在看著我和兩個孩子,但是兩個孩子輕易的不與人接近,不管李非說些什麼,兩個孩子都不願意靠近他。
雲傑的師傅是最後一個過來的,當時的葬禮已經結束了,雲傑的師傅那時候走了進來。
我是那時候才知道的一件事情,陸父是我的親生大伯,是雲傑師傅的是陸父的師兄。
其實我也是隱約的早已經了解了什麼,可是一直都沒有去想。
當年爸媽一直和我說陸家的根基,一直說陸父的來處,我那時候還小也沒有起真正的了解過,畢竟父母說的話我都會相信。
後來雲傑和我說陸父是哥查無可查的人,一次去看大哥的時候看到了陸父,我才驀然發現,陸父站在那裏的背影和大哥有些像,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一下事情。
大哥曾說過我們家父輩有兩兄弟,大伯當年去了海外,但船隻在海上出了事,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。
追溯過去很多的事情早已經查無可證,可是有件事情或許沒人比我清楚,大哥他在很小的時候和我說我們不是親兄妹,而且六歲的時候還說要娶我做老婆,還親過我一下。
雖然那時候還小,時間的推移我也會把許多的事情忘掉,但是而近我卻突然的想了起來。
沒事的時候我查了一下蘇家的事情,結果發現蘇家曾經舉辦過兩次轟動全城的婚禮,其中的一個當然是我的父母,而另外的一個卻早在我父母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