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累了,想要歸去了,卻沒想到司徒墨揚他又不知道是那裏不對了,竟然動了本不該有的念想。
“為什麼還不醒?”耳邊傳來了冷冽而暴躁的聲音,雖然是沒有遇見過司徒墨揚失去平靜的姿態,可我還是聽得出來是他。
“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,隻是身體有些虛弱,休息一會應該就會醒了。”是司徒墨揚的私人醫生。
“沒有事情?”司徒墨揚的聲音越發的冷冽了,醫生卻沒有說話,隻聽見呼吸不順暢的聲音。
“沒有事情為什麼還不醒?身體虛弱?你當初可不是這個和我說的,我問過你她的身體狀況,你當初是怎麼和我說的?”難得一次就聽見司徒墨揚說這麼多的話出來,我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,如果不是我對自己的感覺有絕對的信心,我是會以為自己在做夢。
“您並沒有說要——要……”醫生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明顯,總不能說不知道司徒墨揚要生理解決,把我的身體搞垮了才會有現在的一幕,那他也就要活到頭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和你說清楚,錯怪你了?”強詞奪理。
“不不是——白小姐……”醫生正巧是麵朝著我,一眼就看到了我睜開眼睛,整個人喜出望外好像撿了個天大的便宜一樣,跟著的司徒墨揚就轉身看向了我,邁步就朝著我走了過來,可剛邁了兩步又停下了。
“出去。”冷冷的,司徒墨揚又恢複如常了,醫生如獲大赦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。
門關上司徒墨揚才朝著我走過來,隨即坐到了一旁,目光深邃的看著我問:“有沒有那裏不舒服?”
我沒說話隻是看著司徒墨揚那張略帶蒼白的臉,還是第一次覺得司徒墨揚有些別扭。
“我在問你話。”言下之意是我不回答就是在和他作對了。
我依舊不說話,倒是低頭看著我的一雙手,沉吟著。
司徒墨揚起身坐到了床上,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,強勢也野蠻的逼我看著他,十足的冷冽口氣告訴我:“不要以為我有點喜歡你,你就能把我不當成我的話一回事情,惹了我一樣沒好處。”
乍一聽像是在表白,所以我有那麼一瞬間茫然了。
“你現在就弄死我好了。”說話我向來是不會讓著誰,以前對司徒墨揚也不全是臣服,其中還有一份對師傅的敬畏,不然司徒墨揚以為我真的白癡的看一眼就會對他欣悅臣服麼?
“你!”司徒墨揚被我的一句話噎的臉色發青,目光狠狠的瞪著我,恨不能吃了我解恨的樣子,而我卻始終是漠然的態度。
“越來越不像話了。”高傲如他,司徒墨揚還是說了句話,但卻沒有馬上就放過我,而是俯身過來要親我,但我卻先他一步躲開了。
“不要在挑釁我的耐心,你該知道我的耐性從來都不多。”司徒墨揚說著將我的下巴用力的搬了過去,我輕輕的皺了下眉,司徒墨揚馬上就送了鬆手,眼神帶著責備的看著我,像是再說要是我能溫順點他就不會這麼對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