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在華陽會馬上見到瑾瑄母子,結果我在華陽那個地方住了三天卻都是在調養身體。
每天司徒墨揚都叫人給我燉湯,調理氣血的藥膳也沒少吃。
我不喜歡吃司徒墨揚就陪著我一起吃,但凡事調理氣血的藥膳都吃的差不多了。
起初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,可一個星期之後當我照鏡子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的紅潤了,皮膚也比以前光滑細嫩了。
我的皮膚原本就好,調養之後竟然嫩的像是能捏出水一樣,要人更加意外的是,身體也有了不少的變化,胸衣竟然小了。
我思索著,司徒墨揚也喝了不少的湯,他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。
“短時間我不想回去,你好自為之。”掛了電話的司徒墨揚起身打量著我走了過來,腳步停在了我的身後,抬起手在我的頸子上細細的磨挲,看到我輕輕的瑟縮勾起唇心情極好的笑了。
“昨晚怎麼那麼早就睡了?”說著司徒墨揚的雙手摟在了腰上,一邊解開我的外套,一邊在頸子上親吻。
司徒墨揚不僅是這樣,還找了國外的神經科專家,給我的雙手做了會診,但是會診的結果不盡人意。
我並不強求什麼,但是我想要見瑾瑄她們。
“見可以,但你用什麼和我交換?”入夜的風大了許多,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子裏的司徒墨揚,他的那雙眼睛即便是深夜也攝人心魄。
“沒有你我也會見到瑾瑄她們。”轉身我去了床上,司徒墨揚跟著也上了床,一把將我拉了過去,壓著我說:“我要她們死很容易。”
“你大可試試。”毫不妥協的看著司徒墨揚,司徒墨揚冷哼了一聲把我推開了。
起身我下了床,在房間裏左右環顧找到了司徒墨揚扔在桌上的手槍,直接走了過去。
司徒墨揚知道我手拿不起那把槍,所以連動都沒動一下,可是是司徒墨揚他太小瞧我了,如果我離開了武器連自保都不能,那我活著也就真的沒有任何的意義了。
看著那把精製的手槍,我抬起了我僵硬的手,指尖微涼我閉了一下雙眼,睜開眼我抬起了另外的一隻手,雖然還很僵硬,但是上麵還有手指,也就是說還有用。
雙手觸及手槍,我低頭讓頸子上的項鏈墜了下去,身後的床明顯的有了動靜,可我已經把項鏈套在了槍的扳機上,雙手也捧起了手槍。
我的手沒有了神經源,但是它們還有力氣,我也還有身體,隻要我還能呼吸,我就能殺人,隻要我有機會。
我轉身雙手捧起了司徒墨揚的手槍,用了些力氣移到嘴邊,張開嘴用牙齒把手槍的擊錘壓了下去,抬起眼眸看著司徒墨揚一步步的走了過去。
司徒墨揚早已經坐了起來,雙眼憤怒的盯著我,我卻跪在床上把手槍抵在了他的眉心上。
“現在你還要跟我講條件麼?”我的話讓司徒墨揚臉色鐵青,卻絲毫沒有畏懼。
“你以為一把手槍就能威脅我麼?”司徒墨揚說的沒錯,一把手槍確實威脅不了他。
“那這樣呢。”我說著將手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,頸子上的項鏈輕微的發出響聲,司徒墨揚突然的震怒了,一把握住了手槍,一邊卸掉手槍裏的子彈,一邊用手擋住了手槍的槍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