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白挑眉,“是陸寅的?”
他重複著呢喃好幾次,突然放聲大笑,“原來如此!他倒是會算計,倒也是條捷徑!”
尤白將衛萱彤送走,叫來心腹,“去把本王送過皇後的東西處理掉,不能留一絲痕跡,往後也不送了。”
“那宮中的安排呢……今日皇後出宮已經布置好了。”
“既然已經安排好,那便是天意如此,也不去撤了,去把參與過此事的人都殺了吧,做了惡,自然是該受懲罰的。”
心腹不敢置喙,作惡?到底是誰下的命令啊!
殺人之後,尤白都要為亡魂念經超度,今日亦不例外,他用了些許素齋,一如往常的盤坐在佛前,誠心懺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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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蜂專撿著僻靜的小路,繞了一圈才回到宮門前,他沒有官身,不便進宮,換了個東廠廠衛駕車,一路到了陸寅所居的摘星閣。
錦泱孕期本就敏感,被陸寅看透後,他變著法的撩撥自己,就是不願給個痛快,馬車走了一路,錦泱幾乎在陸寅手中化成了一汪水。
被他抱著下了馬車,錦泱憂他病體未愈,便要下去自己走。
“你乖一些,少氣我幾次,比什麼都強。”
陸寅袖袍一卷,將人卷進懷裏擋了個嚴嚴實實,從今日起,她的世界隻允許有他一人。
麵首?
即便他死了都不要想,因為在那之前,他一定會帶她同走。
望著摘星閣,錦泱疑惑道,“怎麼不回鳳安宮?”
陸寅抱著她一步步拾階而上,“被人動了手腳,最近都住這吧,或者你喜歡哪所宮殿,我叫人翻修。”
“那倒不必了,就是你這裏台階多,我現在肚子大,上上下下不方便……不過住一陣也沒關係,畢竟風景好呀……”
陸寅帶著幾分笑意,“你不必上下,有事我來抱你。”
錦泱沒心沒肺的傻笑,“哪能都用你呢……”
陸寅眉峰舒展,“嗯,也好。”
時隔許久重來摘星閣,心境同往日再不相同,閣中的擺設也生了很大變化,也不知陸寅是何時布置的。
原本屋中擺設就很簡潔,如今簡直稱得上是空曠!
除了一張擺放在角落的木桌和一張妝台,整間屋內再無其他,倒是地上鋪上了厚厚的華毯,踩在上麵軟綿綿的。
陸寅將人放下來,目露精光,“我為泱兒打了一張新床,等過兩日便送來,也不知你喜不喜歡。”
錦泱覺得累,便坐到床榻邊歇腳,“都好,我對這些沒什麼要求,軟一些,能睡便好。”
陸寅重複一句,“軟一些啊,好。”
他將門合上,從背後擁住錦泱,下頜擱在她的肩膀,輕輕摩挲,“剛剛在馬車上,嬌嬌可是想我了?”
繞在她腰間的手攥著她的手指把玩一會兒,又突然拔出她綰發的步搖,鴉青的發髻瞬間鬆散垂落,配上早在馬車上便已鬆散的衣裙,半開的領口下露出一片雪膩的肌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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