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、蘇舜欽,你可以嫁了(1 / 2)

頭疼,就好像睡得太久的感覺,頭疼得快要爆炸了。

林安痛苦的呻吟出聲,捧著腦袋睜開眼。白色的房間,硬邦邦的床,冰冷的金屬顏色。

“見鬼,又回來了。”低聲咒罵一句,慌忙檢查手腳,看身上有沒有少了哪個零件,那些科學狂可什麼都敢幹,好在四肢完好,五官猶存,除了手腕多了幾個針孔,沒別的問題,連玉牌也好好的放在枕頭邊。

“感覺怎麼樣?”蘇舜欽等林安靜下來,聲音沙啞的開口。

林安嚇了一跳的轉頭,見到床側坐著的蘇舜欽,鬆了口氣:“你怎麼在這,嚇我一跳。”

“被驚嚇的是我們才對。”蘇舜欽揉了揉眉頭,起身用手探了探林安額頭:“沒燒了,感覺冷不冷?”

蘇舜欽的掌心生了繭子,觸感粗糙,但幹燥溫暖。林安被大掌的熱氣熏得不自在,連忙搖頭,鬧得腦中鈍鈍的疼,捂著頭隻哎呦:“不冷,就是頭疼,我怎麼到這來了?”

“我也想問你,你那天是不是在修煉。”蘇舜欽邊問邊從衣架上取長袍。

“哪天?你說睡之前嗎?嗯,可以說是修煉……”林安捂著腦袋,傻傻的看著蘇舜欽把長袍披她身上,然後彎腰——公主抱。腳下失重的感覺讓她心慌,掙紮的喊:“你,你做什麼……”

“別亂動。”蘇舜欽沉聲低喝,臂彎帶著威脅的收緊。

林安頭痛欲裂,迷迷糊糊覺得有人自願做代步工具也不錯,幹脆靠在他肩上哼哼唧唧,鬧不清楚頭為什麼會痛得厲害。

“睜眼,不準睡,你都睡七天了,當心一覺不醒。”蘇舜欽抱著林安回到她在研究所的別墅,放到二樓花房的躺椅上,給她倒了杯溫牛奶。

“這麼久啊。”林安臉皺成一團,啜了口牛奶,香甜的牛奶下肚,不由舒口氣眯了眯眼,爬山虎枝葉嫌隙裏傾瀉而下的暖陽照在身上,舒服得頭痛減弱不少。再看旁邊的蘇舜欽,胡子拉渣,眼眶深陷,眼中布滿血絲,想必守的時間不短,於是聽話的把躺椅搖起來,打起精神。

“孤雲仙長說你醒來頭痛很正常。”蘇舜欽給林安按壓幾下頭部穴道,疾言厲色:“下次再修煉,一定提前跟我說,這次你差點就沒命了。”

“唔。”林安似應非應的答了,心內不解,要是入天界不安全,便宜師叔這不是在害她嗎。“我家裏怎麼樣?沒嚇到他們吧?”

“你說呢?”蘇舜欽歎氣:“也是我的失誤,我雖然知道徐曉雯背景不簡單,但想到是同屬一個組織,隻粗略調查,沒料到她敢亂來。”

“徐曉雯?”難道是人為的?

“嗯,她姑姑是我們組裏的元老,有些激進,她趁我不在時去了你的房間……”

“等等,她去我房間幹嘛,難道她知道我……”林安迷糊了。

蘇舜欽嗤聲:“你瞞得過誰?看看你回家才多久,林叔叔他們本來像六七十歲的老人,現在看來頂多四十,還有你姐,前幾天看還有細紋,如今跟去醫院做了整容全身換膚似的,還有你弟,哪個受病痛折磨的人跟他一樣氣色好得紅光滿麵……”

“不過是特殊點的水果,也沒能讓人長生不老,你也吃了。”林安撇嘴。

“嗯,我練過氣功,是得了好處。”蘇舜欽點頭,心裏卻在後怕,因為他大意的失誤,差點釀成大錯。

“她知道了你的身份,想拿走你的玉牌。”

林安撇嘴,說:“玉牌認我為主,別人拿不走。”她做過實驗的,長大縮小,離開她能掃描到的安全距離,會自動出現在懷裏,還讓她有幾次沒拿住差點摔了。

“她不是普通人,她有異能,一直瞞著所有人。”蘇舜欽捂住臉,為失誤而自責:“孤雲仙長說,是有人想強行截斷你和玉牌之間的連係,導致玉牌內的禁製發動,你的心神受到創傷,本來要沉睡近百年自我修補,是他出手相幫……”

林安的手發抖,杯子哐當掉落,心裏後怕不已,抖抖索索的掏出放在小熊睡衣兜裏的玉牌,連喊小些再小些,等縮到和五六公分的玉佩似的,朝蘇舜欽嚷。

“給我繩子,一定要結實,我綁定在脖子上,看誰敢再來偷。”

蘇舜欽傻傻回身去找繩子,還是拆了一根掛玉觀音的紅繩,看林安把玉牌掛脖子上打死結。

“對了,徐曉雯那個小偷怎麼樣了?”林安將玉牌塞進衣服裏,口氣不善的問,大有要報複回去的意圖。

“你沒機會報複了,她的大腦被破壞,什麼也不記得,跟嬰兒差不多。”

神仙的禁製果然厲害,我以後絕對不硬來。林安捂著玉牌,在心底發誓,看看蘇舜欽的臉色,白眼一翻:“你黑著臉在怨我嗎?那是她自作自受。”

“沒有。”蘇舜欽歎氣,揉揉林安的頭發:“你比她寶貝得多。”

“我頭發已經夠少了,摸掉一根小心讓你賠。”林安氣鼓鼓的拍開他的魔掌,用手指理順,然後尖叫:“啊,頭發起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