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手的接觸(1 / 2)

“你們聽說了嗎?”一旁的同學似乎是聽說了什麼大消息正興奮不已的討論著。

“什麼?”好奇的追問著。

“我們的斬術老師生病了,所以學校讓五回生做我們的助教,聽說這次是朽木學長和誌波學長!”一聲尖叫引得周圍女生們一群高呼。

“朽木學長,就是那個靜靈庭第一貴族家的那位嗎?”旁邊有女生正小心翼翼的求證.

眼中發出亮光,驚喜萬分的肯定,“就是那個啊,沒想到我們竟然可以和朽木學長那麼近距離的接觸,好幸福。”

周圍的同學們似乎都因為這個消息而顯得異常的亢奮,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好好的表現一番。

漱月在一旁淺笑著看著一個個精神高亢的女生們,暗自猜測朽木大人到時候會遇到的可怕、恐怖場景。

女同學們一個個眼含柔美的亦步亦趨看著一臉寒冰,如劍似冰的朽木大人,真是一番水火相交的奇怪畫麵啊。

“森川~”櫻穀側身考了過來,神秘兮兮的輕聲說道,“等下上課不要和朽木學長有接觸,雖然沒有和一班一起上,但是伊集院她什麼都知道的。”

這麼耳聰目明,這麼說起來的話,那位伊集院大小姐一定是有耳目在每個班級的吧,不然怎麼會掌握真央裏的事情呢。

把書本放進小櫃子,收拾好了之後,感激的瞅了瞅櫻穀,“知道了,不過說起來為什麼我從來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呢?”

看漱月一臉迷茫的樣子,櫻穀聳了聳肩,有些打趣的說道,“上課太認真的,都不注意其他人。”戳著下巴,嘟著嘴想了想又補充道,“不過伊集院也很少來上課,和你一樣。”

看櫻穀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,漱月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。

“那個,森川。”跟著漱月開始往道場的方向前行,有些猶豫的開口,“我可以叫你漱月嗎?”

對於櫻穀的要求,漱月心中咯噔一下,他們之間可以算是能夠直呼名字的朋友,但是經過之前那就事,漱月對於櫻穀總有一些覺得不能夠接受的地方,總覺得很多時候有很多事情她們之間的想法和做法都截然不同,而且在處理方式上,她會覺得櫻穀太過於敏感,有時隻會考慮到自己的想法,隻覺得自己是弱小的,所以其他人言語或是行為上的一些方式就是在傷害她。

但是轉念一想,隻是個稱呼罷了,而且如果大家都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、做法,那麼世上就不會有如此形形色色的人了。

“可以啊。”漾起清淺的笑痕答應道。

眼睛一下子發亮,像是有星星掉入了她的眼窩一般,“漱月,以後也要叫我亞由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XX老師因為生病了,所以呢,你們之後一段時間內的課會由我和朽木輔助練習,不過還好,臨近期末了,大家隻要好好的複習之前學習的就可以了。”熱情的誌波學長果然很有親和力,剛上課就笑容滿麵的和大家解釋著,那親和、大方的態度讓人很自然的放鬆了下來。

“對了,有人不認識我和旁邊那個大冰山嗎?”大笑著打趣說道。

大家很奇怪的睨著誌波學長,真央誰不認識這兩個人,都是一下子就跳了好幾級的學長,老師口中的天才。

“我就知道沒人不認識我,嗬嗬。“果然誌波海燕很自戀的炫耀著,笑著將手指指向自己,“不過還是要介紹一下,我是誌波海燕,以後叫我學長就好啦,旁邊那個大冰山就是朽木白哉,你們不會不認識的。”

在眾人驚悚的視線下,朽木大人果然不負眾望的散發著冷氣,眼神如利刃一般直直地掃向了毫不為之所動的誌波學長,瞬間讓班級裏還無限憧憬的女生們的粉色清潔破滅。

“好可怕。”一個個顫顫巍巍抖著聲音怯懦道。

而唯一還算表現的比價正常的漱月則驚歎的望著誌波學長,充滿無限景仰的感歎,“真是天生的不怕冷啊。”

“ma,ma,我們開始練習吧,男生在這邊,女生在那邊,大家分開開始練習。”無視於白哉那凜冽的目光,還是如此張揚地告訴大家。

“是。”大家應聲散開,拿著竹刀一個個走到平時練習的地方,開始認真的做著揮刀的動作,想當然的比平日裏更多了幾分認真,不僅僅是因為有這兩位學長在旁。期末考試將至,即使是臨時抱佛腳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再放鬆下去了。

漱月算是最為頭痛的了,不知道為什麼盡管她很努力的去揮刀,但是似乎就是無法達到別人普通努力的程度,在氣力上連看起來嬌小的櫻穀都可以輕易的超過她,練習的時間長了,這身體也會發出警告,時不時的冒冷汗,關節酸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