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凜挑起唇角:“嗯。”
李枝枝欲哭無淚, 怎麼解釋?
說她也不知道,有人要害她?明明這一堆東西根本不是她的,怎麼就出現在自己床上?
李枝枝:“跟我沒關係, 它們一直就放在床上, 我就是想拿起來收拾一下。”
時凜走過來, 修長高大的身形極富壓迫力,李枝枝禁不住後退半步,雙腿抵著大床,粉色小蠟燭乒乒乓乓掉下來, 聲響真實反應了李枝枝現在心情,她心跳飛快。
一片嘈雜中, 黑色皮鞋踩踏在木質地板上, 腳步聲不緊不慢,他凝視著李枝枝, 晦澀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:“真的嗎?”
男人修長的指尖捏起一根蠟燭,細長的粉色蠟燭呈半透明狀,和普通蠟燭不同,芯線藏在薄而透明的蠟殼裏,低溫蠟燭熱點比普通事物滴上多倍, 燃燒後隻會給人造成燒灼的痛感。
時凜飽含深意地看著她, 李枝枝哪知道這些東西的各種功效, 但她一眼就能看出來, 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!
時凜忽然道:“我不信。”
他那飽含深意的目光望過來, 李枝枝臉上轟地一下,熱意燒灼起來:“我管你信不信,這就是個誤會!”
李枝枝說著氣衝衝地就要離開,腳下一滑, 細長蠟燭滾動著,李枝枝短促地驚呼一聲,天旋地轉中一頭栽進男人懷裏。
淺調的木質香湧進鼻腔,李枝枝勾住男人脖頸,她的腰同樣被他鎖緊,仿佛兩個半圓啪嗒一聲,終於扣合成了一個完整的圓。
李枝枝抵著他的胸口,聲音不自覺軟下去:“謝謝你,親親老公。”
她乖乖巧巧地道謝,試圖激起男人一點良知,看我這麼乖,就別欺負我啦。
然後她完美地選擇了錯誤答案。
李枝枝尚不知道,軟軟地說:“親親老公,能不能放開我~”
時凜捏緊指尖,沉鬱的眼眸掠過一絲暗芒,他看著李枝枝,一點一點將人按在床上,微散的領口似乎還能感受到對方呼吸間的灼熱,馥鬱甜蜜的玫瑰香味層層包裹。
李枝枝倒在床上,看著上方的男人眼神驚慌:“你、你要幹嘛?”
接著,她淪陷進一片黑暗。
時凜從那堆東西裏抽出金色緞帶,它蒙住了少女的雙眼,李枝枝心跳飛快,她看不見,卻能感覺到他到目光,炙熱的有如實質般落在自己身上。
李枝枝縮了縮:“你別嚇我,我膽子小嗚嗚嗚……”
時凜:“還敢不敢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?”
李枝枝抿著唇,委屈死了:“不是我。”
她的話沒有得到一絲回應,房子裏也靜悄悄的,好像隻剩下自己一樣,李枝枝舔了舔唇:“親親老公?你別嚇我呀。”
時凜看著她,金色緞帶襯著她純黑的長發,精致動人的臉蛋,她就躺在那裏,懵懂無知的神色天真且誘惑。
男人喉結滾動,指尖輕輕拂開那些散落在她臉頰一側的發絲,柔軟的仿佛絲網密密匝匝,慢慢收緊。
他的指尖在於少女咫尺之遙的距離時,眼底海浪翻湧,克製於放縱雙層交替,忽然,李枝枝一把扯開緞帶。
她眼裏閃爍著狡黠的笑,高高在上地看著時凜:“沒想到!”
“你被我給抓住了!”
她坐在時凜懷裏,低下頭時黑色長發如瀑而落,那雙清澈動人的眼睛彎如月牙兒,其實,捆綁手腕的繩子早就被她解開了,剛才她就是在演戲,就是想著打他個措手不及。
時凜看著她,忽然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手勢:“我認輸。”
男人近距離後放大數倍的容貌出現在眼前,李枝枝愣了下,莫名的心慌意亂。
“算了,我才不跟你一般計較!”
她翻下身,躺在床上閉上眼睛,心跳飛快仿佛揣著一頭小鹿,要命呀!
沒一會兒,李枝枝倒是真的睡了起來。
時凜看著無聲一笑,看了看生龍活虎的某個東西,瞬間麵無表情。
一夜無夢。
第二天一早,李枝枝就被門口的敲鑼打鼓聲驚醒,她一下子坐了起來:“!!!”
“啊——”
李枝枝揉著額頭,才發現自己正縮在時凜懷裏,所以剛才碰上的東西是男人硬邦邦的胸口,旋即她臉色爆紅。
時凜眉頭緊鎖。
她身上純白色的睡袍散開一些,從精致的鎖骨下滑,雪白的肌膚比睡袍還要白皙柔和,他別開臉,周身散發出一股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