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國的三個人實在是太累了,幾乎是二十四小時沒有休息過,如今睡著了,就睡的尤其死。
寧柯帶人悄悄靠近,全程是絲毫沒有驚擾到他們。
想著言荔的交代,寧柯壓低聲音,“你們在這裏等我。”
說完,他悄悄靠近,一眼就看到了別在克萊腰間的那把刀。
可惜的是,克萊還是很小心的,對於這最後的武器十分在意,睡覺也將其握在手裏。
若是這個時候還要硬拿,怕是要將人給驚醒了。
寧柯思索片刻,決定退而求其次。
他撿起了他們扔在地上的一些野果,悄悄拿著離開。
李尋江看寧柯拿了些野果回來,頓時皺眉了,“不是去拿匕首的嗎?”
寧柯:“他用手握著呢,動的話會醒。”
“那你拿一堆破果子回來又有什麼用?”
李尋江雖然這幾天老實了一點,但心仍是有怨氣,尤其麵對言荔和寧柯,總不自覺的語氣就會很差。
寧柯不想在這種時候內部起衝突,便也隻是淡淡的回了他一句,“自有妙用。”
說完,他將果子遞給李默年,“你和葉子瀟在這裏守著,不要輕舉妄動,等我們回來。”
“如果中間他們醒了,你們就悄悄不要聲張,看清楚他們往哪邊走的就夠了。”
李默年點頭,“明白。”
寧柯又看向李尋江,“你跟我來。”
他是不放心讓李尋江留在這裏的,否則他不在,李尋江可太有可能要自作主張了。
言荔把這麼大的事交給他,他可不能讓它壞在李尋江的手裏頭。
李尋江也想看看寧柯到底想幹什麼,便也沒拒絕,跟著寧柯就走了。
寧柯在四處尋找了一番,很快找到了一堆白色的小野花,看著有點像小雛菊。
而後他便過去開始摘花,還喊李尋江過來一起摘。
李尋江皺了皺眉,“這是什麼?你想幹嘛?”
他倒也不傻,知道寧柯不可能是突然想摘花回去送給言荔的,必然是有別的用途。
寧柯一麵動作不停,一麵淡淡道,“這是除蟲菊,花有毒,可致人嘔吐腹瀉。”
他這麼一說李尋江頓時恍然大悟,“你要給他們下毒?”
寧柯偏頭看了他一眼,忽而笑道,“別說的這麼嚇人,這東西又不致死,隻是給他們通通腸胃,讓他們知難而退罷了。”
嗯,想通過沒有食物和風餐露宿來逼退這三個人還是慢了點兒,要他說就還是一勞永逸比較好。
沒有食物沒有住的地方,還腹瀉嘔吐,這種時候不退賽還等死嗎?
李尋江皺了皺眉,“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?比賽可是規定了彼此之間不得起肢體衝突……”
“這不是沒起嗎?”寧柯探了探手,“你要是不想參與就靠邊站,我們來也行,隻要你別搗亂。”
李尋江認真思考了一番,覺得這麼冒險的事兒他還是不啊喲參與比較好,萬一到時候說違反了規定要淘汰怎麼辦?
想著,他便道,“那就隨你們吧,我不參與。”
寧柯也不意外,淡淡的應了一聲,便又摘了幾朵花就往回走。
回去之後,所幸三個人並沒醒,寧柯直接將花揉碎弄了些汁液出來塗在果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