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穆鈺不可能還活著!他當時身中劇毒,而且解藥隻有我們北越國才有!他們拿不到解藥就不可能解毒,穆鈺就一定會毒發身亡!”

“屬下也不知是為什麼,但穆鈺的確還活著。”

“不,有沒有可能是你們看錯了?有沒有可能隻是身形相似?”

“屬下一開始也是這麼覺得,後來還怕打草驚蛇,一直都沒敢靠近。再後來屬下扮成小販的模樣,親眼看到穆鈺從屬下的眼前經過,屬下這才能確認的。”

那人又將穆鈺的畫像拿了出來說:“而且屬下在見到那人之後又反複地看了畫像,經過屬下的仔細確認,屬下這才認定那人就是穆鈺本人,絕對沒錯!”

“如果真的是穆鈺,那現在南陽國的百姓們一定都開始歡呼了!可是南陽國裏麵有動靜嗎?”

“沒有。”

安王深吸一口氣說:“那就肯定不是穆鈺!他現在是南陽國的大英雄,那些百姓們都見過他出征時候的模樣,肯定比你更認識他!”

“但是穆鈺現在出門的時候都會戴著草帽,而且還將帽簷壓低,那些百姓們沒看到也不是什麼新鮮事。”

安王坐了下來,喝了一口水來平複自己的心情。

“屬下覺得不管那穆鈺是不是還活著,或許咱們都應該都做一個準備。倘若是熟下看錯了,那人不是穆鈺,那當然是最好的。但如果那人就是穆鈺,咱們也應該提前有個準備,免得被穆鈺打個措手不及。”

安王覺得這話說得有道理。

“如果真是穆鈺,那他這次假死必定是有目的的。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穆鈺,說不定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。說不定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內!”

安王一邊說著,一邊攥緊了拳頭。

“如果那人真的是穆鈺,為今之計就隻有離間穆鈺和南陽國皇帝的關係。”

“可是咱們現在都進不去南陽國,想離間他們的關係恐怕不容易。”

“南陽國的那個蠢太子呢?現在如何了?”

“他也出城了。”

“什麼?他不是在皇宮裏被禁足嗎?”

“那太子已經逃跑了,現在正在咱們的落腳處。”

“混賬!”安王破口大罵,“這個蠢貨!他還是南陽國的太子呢,竟然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嗎?這樣的人也配當太子?”

安王越說越氣憤,然後直接站起來踹倒了眼前的桌子。

“您消消氣……”

“去!現在就去把這個蠢貨給本王找過來!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多沒腦子!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!”

……

楚玦為了能從皇宮裏逃出來甚至不惜扮成了一個小太監的模樣。

而且不止如此,他還是藏在了泔水車裏。

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天,但現在楚玦還是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味道。

他一離開了皇宮就馬上出了城。

之前他和安王有交集的時候他就找安王問了可以讓他落腳的地方,所以一出來他就直接去了。

現在安王的人過來找他,他看著那些人還十分謹慎。
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