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也笑了笑說:“你演得的確很好。看霍勇剛才的反應,應該對你沒有任何懷疑。”
“但願如此。”秦音兒聳肩,“實際上霍勇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,而且還是一個脾氣很差的草包。這樣的人隻知道著急報複,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不給自己留下禍患。”
“不過他蠢一點也好,這才給我們留下了機會。”
“的確如此。那宣王,您現在是怎麼想的?您決定離開了嗎?”
宣王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坦白說,這麼多年一直住在這,想離開是假的,但要說想一直住在這,當然也是假的。”
“我能理解您的心情。一個被關了這麼多年的人,你已經和外界完全脫節了。雖然現在經過我們的嘴了解了一些外麵的情況,但這種了解也仍舊十分有限。有些東西就隻有自己親自看到了才行,別人說的再清楚,終究也是別人的經曆。”
“沒錯,你倒是很了解我的感受。”
“其實隻要稍微設身處地地為您想一想就知道了。這麼多年您始終都在這裏,突然要讓您去到外麵的世界,不習慣是肯定的。但我認為您還是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留在這不走了。每個人都向往自由,我相信您一定也是。”
宣王深深地看著秦音兒。
“你叫秦音兒。”
“是,之前應該已經自我介紹過了吧?”
“沒錯。不過你還沒有跟我介紹一下你家裏得情況,不知道方便說說啊?”
秦音兒沒想到宣王突然問到這個,雖然覺得有點奇怪,不過還是回答了。
“我父親就是個小官,不起眼。我們家也沒什麼特別大的名聲,不足為題。”
“你說你的母親住在鄉下?”
“是啊。我母親就是被我父親搶去的姨娘而已,她不受我父親的喜歡,而且在家裏也受排擠,所以……”
“那你母親當初是在秦家生下的你嗎?”
“應該是吧。母親在生我之前一直都在秦家,隻是之後才帶我離開秦家去了鄉下。我記得那個時候有人誣陷和我母親,所以我們才被逐出府去。”
“是嗎?”
“沒錯。我那個父親不做人,他也是個軟骨頭,一直聽那個夫人的,我們母女倆的確一直受到排擠,日子很不好過。而且聽說在那次之前,我們還被趕走過一次,隻是我當時年紀還小,沒什麼印象了。”
宣王一聽這話,眼神一下子就變了。
“你說什麼?在這之前竟然還有一次嗎?”
“是啊。”秦音兒說完之後又有些猶豫,“應該是吧?”
“你父親有沒有懷疑過什麼?”
“懷疑?”秦音兒一頭霧水,“懷疑什麼?”
“懷疑……你的身份?”
“我的身份?”秦音兒蹙眉,“沒有啊。不過您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父親為什麼要懷疑我的身份?”
秦音兒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雖然她也覺得自己的想法過於荒唐,但是這種感覺……
“宣王,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問我這些?”
宣王歎了口氣。
“實際上我什麼都不知道。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,我總覺得你看上去很眼熟,很像是我認識的一個人。”喵喵尒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