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皇帝竟然冊封他為太子了!”
宇文凰在得知這個消息後,亦是滿臉的震驚和不解。
現在隻是太子,等從北越國回來之後,應該就要登基為皇帝了。
“怎會如此?”宇文凰搖頭,“司訣分明就是一個妄圖篡奪皇位之人,他並非皇室血脈,一個莫名其妙的人,怎能得到陛下的認可?怎麼可能以這種方式得到皇位?這其中定然有假!”
“是真的,當時我們都在場。而且我後來還問過陛下,陛下雖然沒直接說明,但是也沒有否認,應該就是真的。”秦音兒無奈地說。
“那現在該怎麼辦?司訣都要當皇帝了!那我們……”宇文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,“既是如此,那司訣和北越國做的約定,看來定然不會作數,他必須要借此,一戰成名。”
秦音兒明白宇文凰的擔憂。
司訣之前既已和北越國做了交涉,定在排兵布陣上,提前與北越國通氣。
雖然司訣不會信守承諾,這是板上釘釘的事,但是這一次,司訣不能冒險了。
如果司訣還不是太子,那他還有賭的機會,但現在不行。
而且,司訣說不定還有更大的野心。
如今能滿足司訣野心的,恐怕也就隻有北越國的都城了。
正所謂擒賊先擒王,倘若司訣能一舉拿下北越國的都城,他就更可以理所當然地登基。
屆時,就算有人對他的身份不滿,對他產生質疑,能力當前,這些質疑聲也就都不再重要了。
司訣下的一手好棋。
秦音兒相信,以司訣的應對能力,在短時間內,重新安排這些,並非難事。
“我該怎麼辦?”宇文凰猛地抓住秦音兒的手,“你告訴我,我該怎麼辦?你一定有辦法的,對嗎?奉城絕對不能就這樣毀在我的手裏,我不能做奉城的罪人!”
宇文凰說著說著,竟哭了起來。
秦音兒見宇文凰這樣,心裏也有些無奈。
她拍著宇文凰的後背說:“我知道,對你而言,沒有什麼是比奉城更重要的了。我也知道,你做了這麼多,全都是為了奉城,以及奉城的百姓。但是司訣這人太瘋了,他要是瘋起來,我……”
宇文凰突然推開秦音兒,臉上露出狠厲的表情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。”
見宇文凰這樣,秦音兒的心裏,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。
“什麼辦法?”秦音兒冷聲問。
“我要殺了司訣!”宇文凰的臉上,閃過一絲陰狠,“既然司訣有可能毀了我的奉城,那我就在他這麼做之前,先把他殺了!這樣,他就不能對奉城做什麼了!”.伍2⓪.С○м҈
宇文凰的話音剛落,就要直接衝出去。
秦音兒嚇了一跳,猛地過去,把宇文凰攔住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你能不能動動腦子?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殺了司訣?你知道司訣身邊有多少人嗎?你就這樣單槍匹馬的,就想把司訣置於死地?你到底是想去殺了司訣,還是想讓司訣殺了你?”
但是宇文凰受了刺激,現在不管秦音兒說什麼,宇文凰都聽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