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秦音兒怎麼說,定安王死活都不肯承認,是他找到了宇文凰的房間,定安王甚至還一口咬定,他是被人設計陷害的!
秦音兒雖然覺得可笑,但也不能不把定安王說的這些話,放在心上。
秦音兒先讓人把定安王送出去,送到宮外的驛館,好保證宇文凰的安全,隨後就和穆鈺商議了起來。
“你覺得,定安王所言,能否當真?”
“不好說。定安王那樣的身份,確實不缺女人。他知曉此次前來南陽國的目的,按說不應該為了一個女人,損失自己的聲譽。定安王的身上,並沒有酒氣,可見定安王當時並沒有喝酒。在神誌清醒的情況下,做出那種事來……屬實有些難以置信。”
秦音兒也覺得這件事古怪得很。
雖然她確實很生氣,可是現在冷靜下來,秦音兒也覺得疑點重重。
“如果真是有人要陷害定安王,那個人會是誰呢?”秦音兒思索了起來。
宮裏的人,她都已經排查過了,但凡是疑似司訣黨羽的,都已經被她驅離皇宮。
現在剩下的這些,還能在宮裏當差的,身份應該都沒什麼問題。
可經過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來看,秦音兒覺得,這宮裏分明還是有司訣的眼線!
可怕的是,那人是誰,到現在都還沒有個定論。
“我們總不能真把宮裏的人全都逐出去,每一個都換掉吧?”秦音兒十分苦惱,“司訣在皇宮的這段時間,一定吸收了不少黨羽。可能確實還是有很多人,雖然沒被我們查到,但還在為司訣做事。”
“防不勝防,我們也不用太在意。”
“可是現在這情況,倘若再不防備著,隻怕我們都會成為司訣的囊中之物啊!你現在可有司訣的消息了?”
穆鈺搖頭。
自打司訣失蹤之後,他就徹底消失了。
秦音兒派人多方打聽,都沒能打聽到司訣的定點消息。
秦音兒都不禁佩服起,司訣的易容能力。
這麼長時間,哪怕是一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,但凡司訣沒有兩下子,都絕對做不到!.伍2⓪.С○м҈
“不行,我們得趕緊去奉城了。我總覺得,宇文凰一直留在這裏,始終不大安全。本來宇文凰的精神狀態就不大好,現在還遇到這種事,我生怕她突然想不開,做了什麼傷害自己身體的事……”
秦音兒說了許多擔心宇文凰的話。
穆鈺就在一旁聽著,並非發出任何意見。
等秦音兒說完,就看了穆鈺一眼。
她發現穆鈺的心氣不是很高,便問道:“怎麼?你在想什麼?”
穆鈺深深地看著秦音兒,意味深長地說:“你覺得,宇文凰當真是一個受害者嗎?”
秦音兒一愣,不解地看著穆鈺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隻是覺得,最近發生的事,是不是都太巧合了?”
穆鈺的話雖然還沒說完,但秦音兒已經明白穆鈺的意思了。
“你懷疑,司訣安插在這裏的眼線,就是宇文凰?”
穆鈺微微頷首。
“不可能!”秦音兒毫不猶豫地說,“宇文凰絕對不可能是司訣的眼線!這個宮裏的任何一個人,都有可能是司訣的眼線,但是宇文凰絕對不可能!”